金都大廈。
地下倉庫。
鍾麗雯手腳俱都被綁在一張鐵製的椅子上,神情萎靡,耷拉著一顆腦袋,一張原本漂亮清秀的臉蛋上留下了兩個青印,也不Zhīdào是被什麼東西打的。
她慢慢抬眼看了看四周環境,此刻全身沒什麼力氣。
剛剛她是下班後回家,冷不防旁邊衝出來幾個人把她架住,口鼻上聞到一股乙醚的味道,然後就昏了過去。
說來也是極其鬱悶,自從上次破獲了一起重大製毒販毒案之後,自己不但升職加薪,而且還被無數媒體報道成了新聞人物,警署裡面要自己拋頭露面宣揚警方正義之師,每天都是包裝,更多像個藝人而不是像警察,而且還要經常寫什麼發言稿,真是又累又無聊,簡直把暴力女警憋屈的要死。
今天好不容易參加完了一警署方面舉辦的活動,自己還被推出去笑了一個下午,就連臉上的肌肉都要鬆弛了,回家自然沒什麼精神,誰曾想警覺性不高就這麼沒抓到了這裡,而且她連是誰抓的自己都還沒弄清楚。
乙醚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退,腦袋還有點暈暈的。
她疲憊的雙眼四顧,發現這是個空蕩蕩的倉庫,大概百來個平方,角落放著些蛇皮袋和包裝箱,破破爛爛也不Zhīdào是什麼東西,頭頂一盞差不多有六十瓦的白熾燈,並不能照亮全部場景。
她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對面門外的動靜,似乎有手機打遊戲的聲音,說明外面有人守著,沒有說話聲,很Kěnéng只有一個,只是那門肯定被反鎖了,而且自己的手腳
她用力掙扎了兩下,綁住手腳的繩索很結實,不但掙不開,手上面板擦著鐵質的椅子上面還很疼,這是一張鏽跡斑斑的破椅子,只是很沉重。
“怎麼辦?”
鍾麗雯心頭焦急,看了看身上,因為剛剛參加完活動回來,穿的還是一套精緻的警服,衣物沒怎麼破損,應該沒被侵犯過,只是髒兮兮的有些泥灰,而且本來放在口袋裡的手機不見了沒感覺到。
她不敢作聲,生怕引起外面那人的注意,一邊觀察環境,一邊等待頭腦昏沉的感覺逝去,她是警察,受到過專業的訓練,Zhīdào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做,只是如此一個封閉的地方,手腳都無法活動,實在艱難!
鍾麗雯竭力尋找能夠逃生的方法,然而時間並不等人,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然後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恭敬的稱呼:“馬哥,田哥!”
緊接著就是鐵門上開鎖的聲音。
“咣噹!”
鐵門被拉開,聽聲音異常沉重。
鍾麗雯抬頭一看,馬上心裡咯噔了一下。
進來四個男人,一個高高大大戴著眼鏡,一個脖子上老粗一條金鍊子,像是頭目,估計就是剛才在門口小弟叫的馬哥和田哥,後面兩個估計是小弟。
只是這幾個人全都沒有戴上頭套或者偽裝,這對鍾麗雯來說是個不Hǎode徵兆,說明這幾個人不怕被自己記住樣子,很有Kěnéng已經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自己逃生的希望更加渺茫,這樣一想她就有些心亂了,話說,死亡,誰又能坦然面對,尤其是一個還只有二十幾歲的青春姑娘。
“鍾警官,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這幾天天天在新聞上看到你,比看到我老婆的時間還要久,真不Zhīdào該怎麼形容好了呢!”戴眼鏡的頭目手指碰了碰鼻子,笑眯眯的說道。
鍾麗雯看了看他,眼神竭力保持平靜,但是心裡難免有些緊張而慌亂:“你們是什麼人?”
眼鏡男笑眯眯的,看了看旁邊的項鍊男,輕鬆寫意的說道:“看來鍾警官對我們還不是很熟,那也好,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姓馬,馬子的馬。”
這話其實很有搞笑的成色,只是邊上的人聽了都不苟言笑,顯然這姓馬的眼鏡男不喜歡他在自我介紹的時候被人笑。
“不過我不喜歡被別人當馬騎,反而很喜歡騎別人,尤其是像鍾警官這種有野性的胭脂馬,騎起來的時候肯定很有勁頭!”他說著眼神在鍾麗雯前面來回掃描。
“你休想!”暴力女警狠狠的瞪眼,表情兇惡,氣的要炸肺,那在自己前面來回的眼光讓她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呵呵,就是這種眼神!”眼鏡男對她兇狠的眼神一點不在意,彷彿還很享受,“我最喜歡女人用這種眼神看我了,越兇狠,一會騎的時候就越有有勁,哈哈哈,田兄弟,不Zhīdào你有沒有這樣的嗜好,不如咱們倆一會通力合作,征服一下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