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某些說不清楚的情緒。
“怎麼樣,應該已經快好了吧?”唐賓關心的問道。
“不告訴你!”周晚濃將手機還給他之後扭頭就走,臉上一時間更紅了,她可不會告訴他那地方被蛇咬過的牙印已經基本看不出來,但是被他褪了褲子吸過的嘴印卻清晰的不得了,如口紅般鮮豔;當她透過手機自拍看到那嘴形狀的紅印後,簡直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與此同時,她也更加堅定的想好了,就算一會醫生強烈要求看傷口,那她也是死活不會同意的。
結果到了診室後發現,看病的專科醫生有且只有一個,是個三四十歲的女醫生。
不過那女醫生也沒有說要看傷口,隔著褲子在外面碰了兩下之後就開了一張化驗單讓他們去做化驗。
化驗結果當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女醫生還是給她開了一支破傷風針。
只是這一支破傷風打進去,周晚濃的眼淚簌一下就飆出來了。
唐賓在旁邊看得哭笑不得,扶著她的手臂說道:“你說心心怕打針倒還罷了,可是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打個針還哭鼻子,好不好意思的啊?說出去都要笑死人!”
周晚濃瘸著腿走路,一邊伸手抹了把眼淚,委委屈屈的說道:“你自己不打哪裡Zhīdào,這個針真的很痛的,路都不會走了。”
“我又沒有被蛇咬!你說這蛇也真Shìde,咬哪不好啊,偏偏要咬後面,臭烘烘的,要是再偏那麼幾公分,”他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轉頭看到她殺人般的眼神,馬上指了指旁邊一排休息凳道,“要不要坐會?”
“要!”她咬著下唇說道。
唐賓閉上嘴,把她扶到凳子上坐好,看到她眼圈紅紅的一隻手不停揉著自己的後面,嘴角翹了翹忍不住想笑。
這個時候,周晚晴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喂,嫂子!”
“小賓,你和我妹妹去哪了,怎麼一轉身,人都不見了?”
“啊,我們”唐賓看到周晚濃在旁邊一個勁朝自己擺手,就笑了笑說,“我們就在下面,你妹這個吃貨怕上午釣的魚死掉了,就下來看看,要不然她晚上吃不到魚就該哭鼻子了!”
話剛說完,他小腿上就被踢了一腳。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