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以及有人假冒爹,一直說到如何找上
桃花官,除夕晚上才由賈老二領路趕來這裡,詳細說了一遍。
黑袍老人間道:
“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紀若男道:
“女兒不知道,這是賈總管安排的,女兒和大哥、祖大叔只是跟著他走,只怕只有賈總
管一人知道,女兒問過他,他好像不肯說。”
只聽賈老二的聲音從隔著一道木板,傳了過來,說道:
“小老兒不是不肯說,只是事關重大,還沒到時間,說出來實在不方便。”
黑袍老人嘿然道:
“賈總管,咱們現在要去何處呢?”
賈老二道:
“咱們從長安居出來的,現在自然要趕回長安居去了。”
黑袍老人道:
“何處登陸?”
賈老二道:
“這個小老兒也不知道,大概到了對岸,咱們就可以上岸了。”
艙中忽然沉寂下來,只聽兩邊船幫水聲嘶嘶,這條船在水中簡直就像飛行一般!
不過頓飯工夫,就聽船後響起白髮老人蒼老的聲音,說道:
“小二,要他們準備上岸了。”
賈老二應道:
“是、是、少莊主,你們開啟船篷,大家準備上岸了。”
徐少華立即站起身,推開船篷,祖東權已經閃身而入,說道:
“谷主,咱們該上岸了。”
他走近幾步,背起黑袍老人,首先跨出艙去。這時小船就像箭一般衝近江岸,然後忽然
船身一橫,離岸不過一丈來遠,便自停住。
祖東權雙足一點,縱身躍起。
黑袍老人大袍一展,回頭說道:
“船家,多謝你了!”
祖東權的人影已經凌空飛起,往岸上掠去。徐少華、紀若男、賈老二也相繼縱起,落到
岸上。
突聽坐在船後的白髮老人忽然呵呵一笑道:
“紀千里,老夫是看在賈小二的份上,才渡你過江的,你居然毒性未改,對老夫也下起
毒來!”
賈老二忙道:
“不會的,你老誤會了,谷主怎麼會是這種人呢?”
紀若男聽得神色一變,急忙叫道:
“爹”
這一瞬間那條小船早已掉轉頭,鼓浪而去。
黑袍老人嘿了一聲道:
“若男,咱們走!”
紀若男道:
“爹,你老人家要去哪裡呢?”
黑袍老人道:
“為父還有許多事待辦,你還不隨為父走!”
紀若男遲疑了下,只得回頭望著徐少華道:
“大哥,我要走了,相救我爹之情,我不會忘記的。”
徐少華道:
“二弟快去吧!”
祖東權揹著黑袍老人,說道:
“徐少莊主、賈總管後會有期。”
黑袍老人大袖一揮,沉聲道:
“祖護法,咱們走吧!”
賈老二尖聲道:
“谷主好走,嘻嘻,咱們後會有期呢!”
祖東權、紀若男兩條人影已經如飛而去。
賈老二忽然從懷中取出小指大一個羊脂玉瓶,揭開瓶塞,傾了少許在手指上,朝鼻孔聞
了聞,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了,少莊主,你把手伸過來。”
徐少華依言伸過手去,賈老二小心翼翼的把玉瓶在他指頭傾了少許粉未,說道:
“快湊著鼻孔,吸上一吸。”
徐少華依言把手指湊近鼻孔吸了一吸,一面問道:
“賈總管,這是什麼?”
賈老二笑了笑道:
“自然是解藥了,你沒看到老毒物臨走向咱們展了下大袖?他使的順風散無形毒,只要
吸上少許,六個時辰之後就會發作,那就無藥可醫。”
徐少華矍然道:
“谷主真的對咱們施毒?”
“這還會假?”賈老二道:
“所以船公要說他毒性未改了。”
徐少華道:
“你這瓶藥又是哪裡來的呢?”
“自然是紀谷主送給小老兒的了!”
賈老二得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