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處理不了啦!只好給老伍帶我一起去接收資料。”
“呵,哈哈哈哈”
一邊聽到我敘述,司徒萍就一邊憋笑著。
等到我將這事說完,司徒萍才大笑出聲說:“什麼啊!原來你到W濠酒店做爆頭這麼誇張的事,怪不得他們會對內部噤若寒蟬,後來還對我百般奉承、大表忠心,看來無奈被你嚇慘。”
“嚇,嚇慘嗎?那不至於吧!”
“至不至於你們可以人去問他們!但監管部究竟到W濠酒店做些什麼,你們到是要給我查明白,我可不想那時再出什麼亂子。”
聽到司徒萍吩咐,伍世昌點點頭說:“我明白啦!那是我們從偵探社那裡整理出一些資料,雖說沒什麼大用,司徒萍女士你看著吧!”
領到伍世昌遞過來的資料,司徒萍擺擺手,示意可以離開。
然後看一眼手中資料,她又很快丟到一旁,因為那並沒有值得司徒萍關心的事。
靠到椅背下,司徒萍又想起我到W濠酒店一事上表現出來機敏、果斷。看來我的特質並沒有曇花一現,K特汽車一事沒有偶然事件。如果說以前人只是將我當成一有趣性伴,那麼日後,如何使用我就太值得商榷。
我既不像伍世昌那麼冒失,又足夠果斷,那才是最讓司徒萍看中地方。
不知道司徒萍考慮什麼,我和伍世昌一起走下蘭博基尼。
我們雖說還不清楚那次做事任務究竟是什麼,可那既然是來自那人的主動要求,那足以讓我感到可喜可賀。那就彷彿我們對付張副於裁員陰謀時一樣,一直來自於事長委託。一件事細微共通之處,彷彿給內部做事下定義似的。
當蘭博基尼開到W濠酒店時,酒店門前已不見婚禮時豪車雲集模樣,好像有點冷清,但那是超級酒店特異之處。
下車後,我趕著去為伍世昌開車門。雖說那事是由司機來做的,可因為我是男生,再加上伍世昌一貫堅持,我只得勉強跑來跑去。
沒等我轉到車門另一側,一旁吹來清脆語氣說:“你怎麼又來啦!那輛蘭博基尼是怎麼回事。”
我轉身望去,只見趙敏剛從酒店裡出來。一身短衣、短褲便裝打扮,大概剛換班不久。
“哦!那輛車是我們部門公務用車,到W濠酒店有點公務。”
雖說我已將語氣說得極為平淡,並且毫不刻意地給伍世昌拉開車門,趙敏迎上來滿面詫異驚問說:“什麼嗎?公務用車,你小子到什麼部門做事,竟是用蘭博基尼做公務用車,還有那位大姐,仙女是誰。”
剛說出大姐二字,趙敏看見從車內鑽出伍世昌目光陰沉下來,連忙改口暱稱仙女。
我還沒說話,伍世昌已緩緩面,望向我說:“我,那小姑娘是誰。”
“老伍,她叫趙敏,是我B大同學,現在在W濠酒店做事。”
看見我到伍世昌面前恭敬態度,趙敏感覺出來。
好像聞出什麼味道,主動朝伍世昌伸出手說:“老伍你好,我叫趙敏,現在在W濠酒店經理室做事。以前在B大做過廣播站站長,現在在W濠酒店以百事通聞名。如果老伍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出來,我一定會鼎力相助。”
“百事通嗎?”
當伍世昌滿面猜疑地望這人時,我滿面無奈,只得點點頭說:“彷彿是那樣,以前到B大時趙敏就以包打聽聞名,至於在W濠酒店情形,我還不太瞭解。”
“什麼包打聽?你敢叫我那麼難聽,小心我將你在學校裡糗事都說出來。哦!老伍。”
喊我一番,趙敏就到伍世昌面前顯現出一副奉承乖巧模樣,目光閃出小星星一樣精光,看得我一輪惡寒。
怔怔,伍世昌一下子咧開嘴笑說:“是啦!百事通啊!我正好用得上,跟我來吧!”
“是,老伍。”
沒等我感覺過來,趙敏就已追著伍世昌屁顛屁顛跑到酒店,我只得獨自留到後面撿起爛攤子。
沒有酒店客人,反而是做事人員,所以停車地點要有所區別。當我將蘭博基尼處理完後趕回來時,我就看見伍世昌、趙敏已到酒店大堂沙發上肆無忌憚地談笑開。
“白欣,你太遜!竟是隻在學校裡面追一次女孩子,失敗後就徹底放棄啦!無奈丟人丟到家。”
“是呢,是呢!或者女將大人說對,白欣無奈太丟人。”
“唔!”,嘴中悶哼幾句,我根本沒想到回來就聽到那樣笑語。固然趙敏為討好伍世昌,會將人在學校糗事揭出來並不奇怪,可趙敏竟是開口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