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上古神器的”
“又是上古神器?”赫連孤雪冷眸微眯,眼中異芒繚繞,“二位前輩張口閉口不離上古神器,看來三
番四次給晚輩送神秘信函之人,定與二位脫不了了干係!”
二位老者語結!——他們的這個妖孽孫兒天資聰敏,實在是不好隱瞞的物件!
鎮定的聲音再次傳來:“無論前輩與我和南宮弄月有何淵源,在下都會傾盡全力找回失蹤的上古神器
,還請二位前輩寬心!”
二位老者再次語塞。
冰紅的眼眸冷寂如霜,孤雪淡然,“在下知道,二位前輩有苦衷,弄月不出現也有他的理由,如果二
位前輩見到弄月,告訴他”
紅衣男子揚起頭,凝望朦朧勾月,無悔之言溢位:
“我赫連孤雪在等他,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等他
!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他永遠是我赫連孤雪的南宮弄月!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月,我就在這個塵世間。
努力的活著。
用你給我的生命,小心翼翼的活著。
我要讓你知道,
我赫連孤雪從未讓你失望過。
我要讓你知道,
我赫連孤雪從未改變過
夜未央,星如炬。
銀白的長髮閃現著淡淡的光華,他的神情無悲無喜,彷彿在沒有人世間任何喜怒哀樂。
星月交輝,在無人可以與他低訴,那是深入骨髓的寂寞相思,卻早已經習慣一人在塵世空守。
滾滾紅塵,對赫連孤雪而言,凡事傾盡生命愛過,才是真真正正的活過
兩位老者看著紅衣男子離去的背影,乾澀的眼眶竟是溼了
星空下,月色浸染桃花。
一雪衣男子負手而立,殷紅桃花散落在他的白袍上,點綴妖冶魅色。
幻水寒在他手中綻放著晶藍色的光芒,血色的紋理隱隱若現,攝人心魄。
遮顏黑紗在風中飄揚,他靜靜的望著眼前的睡蓮池畔,良久良久不曾離去。
冥邪將手中的白玉笛輕放唇邊,飄出暗夜最寂寥的音弦。
孤雪,天下間最殘忍的人是我,最不守信用的認識我,最無情罪不可原諒的人是我
孤雪,這三樣東西你懂的,你都懂得吧
孤雪,你已經足夠美麗足夠強大,我南宮弄月早已經不再是曾經的聖手毒仙,又有何顏面與你相見?
孤雪,不要以為這個世間只有你一人,你要知道,我南宮弄月一直在你的身邊看著你
孤雪
我的雪兒
我已經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究竟還有沒有資格再去吻你
雪衣飄揚,融於暗夜中的薄霧裡,散射著悽豔迷離。
笛音傾灑,徒留暗夜蓮香清冷。
“城主”一聲嬌弱低緩聲音傳來,謙和如風。
雪衣男子轉身,只見一傾城女子站在他面前,面如柳風,薄唇嬌豔欲滴,在月光下格外的動人無比。
“你來幹什麼?”冥邪的語氣清冷平淡,似是滲透著一絲不悅。
若雲猛然抬眸,雙頰竟是泛起羞澀的紅潤:“是城主說讓若雲給您侍寢”
冥邪小心翼翼的將白玉笛收起——他竟然忘記了這件事
雪衣男子走到若雲面前,輕抬起她的下頷,悠揚魅人的嗓音溢位:“你有何本事,能讓本座開心?”
即使看不到面前的男子的容貌,若雲的心臟依舊是一顫一顫的,雙眸搖晃著動人的光暈,“若雲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對古琴最為熟悉,若城主不嫌棄,若雲可以為您獻上一曲。”
“紫珊,備琴!”
紫衣少女將一把古琴擱置於青石案上,隨即恭敬退去。
冥邪根本沒有靠近若雲一步,俊朗的風姿令女子不忍抬頭直視。
“本座的話可要說在前頭,若你的琴聲打動不了本座,可是要受罰”
若雲仰起頭,帶著一份自信:“城主可以放心,若雲曾拜古琴聖人若兮為師,早已精通精髓。”
若兮
冥邪不禁輕蔑的笑出聲,“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師父與一個人的琴藝相比,連一分都比不上麼?”
“是紅玉鳳尾琴的主人吧?”若雲的神色更為鎮定:“師父自己也曾說過,他與紅玉鳳尾琴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