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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的血跡彷彿一把利刀,刺穿著他的心口,難以呼吸。

弄月很清楚,那隻驕傲的妖孽是絕不會將自己虛弱的姿態呈現在他面前的。

然而這近半個月來,他的雪兒究竟吐了多少血,獨自忍受了多少極致的痛苦

弄月的掌心被指甲刺破,零落的血絲同軟榻上的鮮血融匯到一起,綻放著妖嬈的美麗。

孤雪

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你!

**

漆黑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冷氣繚繞的寒冰床上,綻放著一抹妖冶的火紅。

妖紅周圍盤繞著魔麗的黑色玫瑰,彷彿獠牙的毒刺密密麻麻的點綴著花莖,有的毒刺已經刺入紅衣男

子的身體,魔冶的妖嬈,絕望的致命。

鎖骨上的桃花烙印已經暗淡了色彩,紅衣男子的手臂上綻放著更為妖豔的生命。

彷彿是魔藤的妖花盤亙在白皙的手臂上,那似是生長在身體裡的魔花,汲取著鮮血的甘醇,瘋狂的索

取,在血的滋養中鮮活。

紅衣男子毫無氣力,絕魅的容顏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如同天山寒雪,寒冰床的冷氣在眉宇上凝結了寒

霜,將原本就極寒的身體一點點的摧殘。

火紅的長髮魔豔的詭異,散落在身旁的黑色玫瑰上,赫連孤雪把玩著手中的幻水寒,被毒刺刺入的痛

苦與體內的撕裂之痛早已經讓他麻木。

因為此時此刻,幻水寒的光芒就是他清醒的唯一亮色。

就像是那雙直視他的深紫眼睛,明亮而妖異。

孤雪的唇角勾起一絲邪冷的笑,他將幻水寒輕放唇邊,印下淡淡的吻痕,似是從那一吻中,得到許久

的滿足。

“赫連宮主,滋味如何?”嘶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紅眸頓時斂去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澆鑄與冷酷。

暗夜冥走近寒冰床,黑眸中滿是詭異的神色,靜靜凝視著被毒刺禁錮的紅衣男子。

那是黑與紅交織的震撼,彷彿是綻放妖毒的花精,絕豔無比。

暗夜冥的唇角揚起鬼冷的笑,怒意彌散,他拂袖一揮,盤繞的黑色玫瑰似是受到,魔黑藤枝將紅衣男

子纏繞的更緊,尖利的毒刺更深入的刺入赫連孤雪的每一寸肌膚。

孤雪悶哼了一聲,冷汗止不住的滑落,他輕笑出聲,滿是冷諷:“暗夜冥,手段進步了呢,沒想到你

的花樣還挺多。”

看著紅衣男子根本沒什麼反應,暗夜冥的怒意更甚,“很痛苦吧,赫連孤雪。”

冰紅的眼眸微眯,洋溢著諷刺的笑意,“比的上你練幽暗忍術痛苦麼?”

僵冷的臉凝結著憤恨,暗夜冥暴怒出聲:“我的痛苦全是拜你所賜!”

“赫連孤雪,你知不知道,我做夢都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暗夜冥的鋼爪手套在那佈滿魔花圖紋的手臂上狠狠的一劃,黑紅的鮮血順著蒼白的手臂零落,滴在纏

繞的黑色玫瑰上,妖嬈魅惑。

孤雪撕咬著嘴唇,就是不吭聲,手臂上的傷口牽動著他渾身上下每一寸骨骼,在無形間割裂著他的靈

魂,緊握手中的幻水寒差點被捏碎。

暗夜冥的鋼爪手套發出摩擦的聲響,“你明明很痛苦,為什麼不吭聲!?”

那雙桀驁倔強的紅眸讓黑衣男人恨不得挖去。

一看到那驕傲不屈服的眼神,就剋制不住的想要折磨他,將他折磨到死,折磨到紅眸暗淡無光,折磨

到他永遠的失去毒性,在此凋零。

“赫連孤雪,只要你求我放過你,我可以立刻幫你解脫。”

“呵呵”孤雪又笑了,根本不再看黑衣男人一眼,“如果你廢話完了,就可以滾了。”

暗夜冥冷眸微眯,揚起一絲殘忍的笑:“為何要走?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弄月在看到你這般模

樣時,會露出何種有趣的表情。”

紅眸猛然抬起,一抹瑩亮的光芒瞬間劃過瞳仁,晶瑩的搖晃著。

不能讓他知道

絕不能讓他知道

胸口再次被刺痛,令孤雪忍不住渾身戰慄,妖嬈的血絲順著唇角落下,悽豔而絕望。

“又想他了?”暗夜冥的神色詭異陰森,“實話告訴你吧,赫連孤雪,你越是愛他,你就越痛苦!”

暗夜冥悽詭冷笑:“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妖姬斷腸腸草與曼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