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勉強的笑了笑道:
“沒事的,我是郎中有分寸的!”話是這麼說,可是我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冷,生命好像要從我身上流失一樣。
“大哥不能再放了。”眼見著小小的罐子血馬上就要滿了,鄧希晨連忙拿出我的配置的止血散,按住我的手腕,不顧我的反對將藥上好,隨後拿出我軍中特製的紗布給我包紮。止血散很靈,何況我選擇的是靜脈傷口不深,沒有多久血就止了,可是頭很暈,傷口很痛。
示意眾人我沒事,姜家三口已經在那裡痛哭流涕了,對於他們這樣的升斗小民,我這個堂堂的朝鮮總督居然會冒生命的危險去就一個小兒,讓他們感激的無以復加,眾人也都被我“高尚”的情操感動了。不要這樣麼,我這不也是為了收攬人心麼,哪有那麼偉大,眾人越是這樣我越不好意思,自己的動機可是不純的哦!
等了一會,紅細胞逐漸下沉,血清一點點析了出來,就是這些微微有些發黃的液體裡此刻含有了大量抗天花病毒的抗體,為了以防萬一,我將水蛭素的比例加大了一些,這樣就不怕凝血了。我再次掙扎著坐起將已經煮過的注射器拿在手上,緩慢的將血清吸入注射器內,直到注滿為止,隨後又在眾人的攙扶下來到了孩子的屋子。
用繩子將孩子的左手手腕綁起來,靜脈不一會就隆了起來。我力求平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