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眾人進城,巡視戰果,城內的敵軍已經肅清,朝鮮軍隊的抵抗意識並不強烈,尤其在戰事不順的情況下表現的就更糟糕了。
被俘的軍兵都被集中在城南的角落裡,我仔細打量這些俘虜,一個個都精神恍惚,對我的到來顯得十分懼怕,為了安慰這些人我大聲說道:
“各位不必擔心,既然投降了,我就不會虐待各位,這次李某率大軍前來是為了解救諸位於水火之中。”說道這裡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肉麻,明明是掠奪土地的殖民行徑,如今卻被我說的冠冕堂皇,好像和當初小日本說什麼大東亞共榮差不多,真是汗顏啊,幸好有人打斷了我的話,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再說下去。
“呸,你們和倭寇有什麼區別,燒殺搶掠,還說什解救。”只見被俘計程車兵中有一人站起大聲罵道。是,是,是,你說的真是太對了,我心中一百二十個贊同,真想跑過去和這位仁兄擁抱一下,可是鰲拜卻不知好歹的衝過去,要毒打他,這如何使得。我連忙阻止,這傢伙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怕他捱打,他卻噴口而出:
“不用你假仁假義,我李哲就是死也不需要你們的施捨,若是金起宗大人在,看你們如何攻破這寧邊。”把我弄得哭笑不得,鰲拜舉起的鞭子停在半空中,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局面僵持了起來。金起宗是誰?我向旁邊的佟養性問道。
“這個?”佟養性也不知道,寧完我倒是麻利,趕緊跑到降卒中不大一會打聽了回來。
“稟大人,這金起宗是寧邊大都護府使,如今正趕往平城送信,秦川一役就是他帶人大的,很有些將才。”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這寧邊怎麼如此好打,原來主將不在。心中不禁有些惋惜,這場仗看來我勝得並不漂亮,只是趕上了好機會。
“大人這傢伙怎麼辦?”鰲拜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舉了半天鞭子乾脆跑來問我。
“好生看守,不要苛責他,同時受傷的朝鮮官兵一律送到醫務所救治,不許虐待。”下完了命令,我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這地方可不好呆,還是早走為妙,否則那個叫李哲的小子又不知道罵出什麼來了。
大都護府內,我召集眾人開會,此時蒙漢軍隊基本上算是在我手上了,可是這種控制可不是完全控制,鰲拜和佟養性才是如今的實權派,我只是能暫時制約他們了,而這兩人又分屬不同陣營相互制約,所以說關係很微妙,我並沒有真正的掌握兵權。
眾人落座,蒙軍將領對我的神色尊敬了很多,大概是我這些天不免不休的治療傷員的實際行動感動了他們吧,但是不能老靠這一招啊,如今城池算是佔領了,我也送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疲憊不堪。
偏偏這些人不讓我省心,什麼事都要問,首先發問的是佟養性。
“先生,下一步該如何呢,我們要在寧邊駐軍麼?”
“當然了,這寧邊位於平安南北道之間,地勢險要,和安州成倚角之勢是進入朝鮮內陸的門戶,不能不守。”寧完我搖頭晃腦的說道,好像他很懂軍事一樣。這話用你說,別的不知道,這寧邊我還不知道麼,在現代社會它可是夠知名的,朝鮮在這裡修了核設施,由此可見寧邊的地裡位置十分獨特,從打我一到這就在想這個問題,估計沒準這裡有鈾,可是以目前的科技手段估計是開採不了,就是再過各三四百年的也夠嗆,結束了這種憑空臆想,我開始考慮如何在此駐軍。
“我看這樣吧,傷員跟著部隊走只會成為累贅,將所有傷員留在這裡,並且留下一千計程車兵駐守,加派工匠在此燒製水泥,用磚石水泥重新修築城牆,要求至少高十丈,長寬各五里,能駐紮一萬人的規模,同時聯絡阿敏的部隊,看他們是否拿下安州,若是拿下了從此抽調一部分人手去那裡按此規模駐城,至於這留守的武將麼,我看就從蒙漢軍中各選一個吧,一個駐守寧邊一個駐守安州。這些事不用我再來操心吧!”我問道。
“不用,不用,這些我們會辦的,只是大人修築如此大的城池自然耗費巨大,值得麼?”佟養性問道。
“當然值得,今後從遼東進入朝鮮的軍隊要在這裡得到補給,同時這也是我們的依託,一旦朝鮮軍隊反擊,可憑此堅城退守。”話是這麼說,我心裡有自己的算盤,既然這是進入朝鮮的門戶,我就不能掉以輕心,我進的來,皇太極也進得來,若是不修築堅城將來和皇太極翻了臉,我拿什麼來防守他的進攻,這實際上是給自己留後路呢。
“只是先生如此一來,所需勞力數量極其巨大,我們僅靠這些復原的兩千多傷兵恐怕不夠吧?”寧完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