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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槍力度不夠在中途突然陽萎,倒澆到鑿城計程車兵身上,免不了會被這些人問候一下祖宗三代,這大冷的天了一下冷水澡,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尤其是沾溼的衣服貼在身上,再經北風一吹,立時的就變成了冰糖葫蘆。

朝鮮守軍的將領顯然是沒有遇到這樣的變故,除了不斷的碎促士兵繼續向下面投石外,一無他法。此時城下的阿敏早已不滿足發號施令,自己乾脆和手下計程車兵操起水槍來,憋了一肚子的氣終於有了發洩的地方,雖然真個不能登上城樓和敵人一一搏殺,可是發射幾發水箭給敵人以徹骨的記憶卻是十分舒爽的,有他帶頭那些甲喇額真,固山額真和牛錄額真們有樣學樣,都開始親赴一線“戰鬥”,這個水槍比火炮好操作,又不怕炸堂,只要你有力氣就可以。但是多少也要經過一些訓練,這不有些人就是有力不會出,不順著腔體推動活塞,而是憑著一把蠻力硬往上推,不大一會就有數十部水槍糟蹋在他們手中。我正猶自心痛,後面跟來了安東尼奧和高卡烏斯,面對如此情景,安東尼奧開始了他的一驚一乍。

“噢,親愛的李,這就是是你發明的水槍麼,簡直太神奇了,真是主的神賜啊!”這哪跟哪啊,我跟金老先生學的妙法,怎麼就成了你們主的神賜了,難道這個主也要剽竊別人的專利麼。我根本沒有時間理他,這時戰場再次發生了變化。

只聽得哄的一聲,一面城牆轟然倒塌,真是不負愚公移山的精神,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弄蹋了一面牆,女真人的破壞力不容小視。

“進攻!”一旁的多爾袞早已忍耐不住,把沒有向乃兄那樣親自操槍,而是忍著性子等待這一時刻的來臨。

話聲剛落,對爾袞像一隻獵豹一樣衝了上去,他身後的隊伍也都呼喝著一窩蜂的湧上,上次攻城主要是阿敏的部隊,多爾袞損失不大,所以這次主攻由多爾袞擔當,要不阿敏如何能去操槍呢,可是看著多爾袞率部衝出,阿敏早就忘記了作戰部署,帶著他那些將水槍弄得破爛的軍官們上了戰馬直追多爾袞部而去,生怕功勞都讓他一人搶了去。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負責操槍的我的漢軍部隊,就剩下蒙軍了,沒有我的命令,鰲拜和蘇克薩哈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於是我心中一軟,衝他們揮了揮手,這兩人如同蒙了特赦帶著手下的蒙古軍兵衝了上去。整個城外就剩下我的漢軍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等待命令。

“先生,要不我們也衝鋒吧。”佟養性向我說道。看著別人去搶軍功他如何能不著急。其餘眾人也都望著我,眼神中充滿著渴望,說實在的,雖然我這支漢軍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可是我還是捨不得他們去衝鋒陷陣,生怕有了損失,這或許是我心裡對他們戰鬥力的不信任吧,可是難得他們有這麼昂揚的鬥志,氣可鼓不可洩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於是我再次揮揮手,佟養性興奮的帶著士兵一溜煙的衝了上去,只留下我和五百親兵孤守空空的大營。

由於各部的進攻,數百支水槍不得不停止了繼續噴射,其實就是不停止效果也不顯著了,在阿敏的帶領下已經有很多水槍被暴力破壞,再加上質量不佳的,將近有一半的水槍永遠的停止了工作。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追隨著阿敏的部隊,佟養性領著漢軍衝進了平壤城,剩下的戰鬥已經沒有懸念了,我帶著安東尼奧和高卡烏斯回到了大營,只等著好訊息。

一下子輕鬆下來反倒不知道做什麼好了,信步走進了醫務所,除了幾個軍醫在給傷員縫合傷口外,其餘眾人都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奇的我撥開人群只見當中一人正在給一個傷員縫合傷口。那七扭八歪的針法一看就是生手,這樣的軍醫如何能讓他來手術呢,正要喝止,卻見那人轉過身來,我登時愣住了。除了阿巴亥還能有誰讓我這樣驚訝,顯然她看見了我,衝我一笑,那架勢就是你看我乾的不賴吧。

我還能怎麼說,潑冷水麼,只是可憐那受傷的戰士了,看那傷勢卻不是很重,可是讓阿巴亥這番折騰也夠嗆,這幫著人真是的,怎麼能讓她動手呢,我在人群中找到了趙學敏,現在軍醫處全是由他負責,這事和他脫不了干係,這豈不是拿人命兒戲麼,我絕對輕饒不了他。趙學敏一幅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樣子,隨即神情專注的指導阿巴亥手術了,真是氣死我了。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阿巴亥我拿她沒辦法,你我還治不了了,真是反上天了,眾人都圍在阿巴亥周圍將這作為一件新鮮事物看待,當然其中不乏有人窺探阿巴亥的美貌者,我就是其中一個。做起事來的阿巴亥格外認真,緊鎖的雙眉,微翹的嘴唇,不知為什麼讓我想起遠在瀋陽的海蘭珠來,要是她在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