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基未穩,所以我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派鄧希晨去將臺灣收復,作為進軍江浙福建的前沿基地,也作為將來海上貿易的最佳轉口碼頭。這樣無疑搶了我徒弟鄭成功未來的功績,所以我怎麼也得補償給他,一到了平壤,我就分別將天草四郎和鄭成功交給湯若望和高卡烏斯來幫我教育,做他們的記名弟子,學習教義、航海、火器等知識,我則負責教授他們軍事(我的軍事水平確實有限,但是軍事理論絕對的豐富,最近我有機會就在整理,以期能弄到一套完善的理論)。
回到朝鮮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12月,朝鮮下了數場大雪,似乎在預示著明年的豐收,我的兩個孩子長得又白又胖,在他們母親的懷裡安詳的睡著,此時不需要什麼言語,我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們,自從作了爹以後,我沉穩了很多,更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和義務。經歷剛才在港口上熱鬧的歡迎儀式以後,我只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眾位愛妻,四女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海蘭珠率先發難:“看什麼看,以前沒看過麼?”
我吞著口水道:“怎麼沒看過,可是就是看不夠啊,你沒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老婆我們有多少日不見了,讓我算算這是多少秋。”說著我裝模作樣的擺弄著手指頭。
“就你口花,總是甜言蜜語的,誰知道你走了有沒有想我們,在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