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親自下令呢,並且必須由他親自執行呢!
不光是鄧希晨鬱悶,當我見到這一群孩子時也十分鬱悶“真是胡鬧,讓你找一個姓天草的十歲大的孩子,誰讓你給我抓回一堆來,明明是要男的,居然還有女孩,你難道男女不分麼?”我指著一個女孩說道。
看著一群哭哭啼啼的孩子我向鄧希晨問道,安龍煥等追擊敗軍的將領陸續回來,見到這一幕都轟然大笑。“希晨,是不是不滿意我們滿載而歸,你自己卻兩手空空所以弄些倭人娃子來湊數啊,男孩不夠就女孩!”李哲和他歲數相當又十分要好,所以開啟玩笑沒有顧忌。鄧希晨早就憋紅了臉兀自犟嘴道:
“誰叫她長的那麼醜,跟男孩似的,我手下抓錯了也怪不得他們,時間緊迫,又不知道那個孩子長的什麼樣,問當地人誰都不肯說只好一起抓回來了。大不了找到之後,我再把這些小孩送回去。”
“好了,好了,這事先不著急,我還有安排,倒是應該先問問有沒有姓天草的孩子。”望了望站滿了整個議事堂的這些孩子,我皺著眉頭說,誰會承認自己姓天草呢?
“不用找了,這裡邊只有我姓天草!”還沒等我讓翻譯詢問,一個身材比同齡的孩子都高的男孩站了出來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不,我才姓天草,他不是!”另外一個男孩的聲音響起,這個男孩比第一個自稱天草的要小一些,可是漢語很流利。這到讓我們這些大人有些驚愕了,兩個人都自稱天草,到底哪個是呢?
“森兒,你是漢人,你不會有事的,為什麼要和我爭呢,他們要找的是我,只有我承認了,你們都會沒事的,對吧大人!”天草時貞果然顯露出與人不同的氣質,對那個叫森兒的男孩說道,同時也在問我。
看著這一幕眾人都很驚訝,我笑著說道:“這個不用爭,我找天草是有好事的,又沒有說殺誰,幹嗎都這樣害怕啊,來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告訴叔叔到底誰才是姓天草的。”
“我!”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說道,對我剛才的話是根本不信。
“胡鬧,到底誰是?”鄧希晨在一旁不耐煩地道,兩個孩子都倔強的抬起頭,一副不屈不撓的樣子,其餘的孩子都被嚇得大哭。
“胡鬧!你才是胡鬧,誰叫你嚇唬他們了!”我衝鄧希晨嗔怪道,鄧希晨立刻不再吱聲了,退到一旁。
“把其餘的孩子先妥善安置一下,這兩個留下,我要問話。”我吩咐道,一眾親兵上來帶走了其餘的孩子,只剩下兩個自稱天草的孩子。大廳裡少了哭聲氣氛也好多了,兩個小孩舉目張望,仔細打量我們這些人。
“小朋友,你看叔叔這裡有糖,小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誠實了,只要你們實話實說,叔叔就把這糖送給你們吃。”說著我從懷中拿出一塊糖來撥開糖紙,拿出裡面的糖粒在兩個孩子面前晃悠,引誘道。這糖可是朝鮮最近剛剛發明的,還起源於我為了哄自己的孩子,特意以權謀私命令手下工匠製作的,誰知道一做出來立刻受到了大人小孩的追捧,現在在朝鮮已經供不應求了,至於日本,暫時他們還沒有那種福分來享受糖。
兩個孩子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根本就不為所動,我只好將糖放在自己嘴裡,做了一番示意並且表情誇張的顯示著東西很好吃。其實這時糖的製作工藝很簡單,只不過我在其中加入了烘乾的牛奶,這種最初級的奶粉,使得糖的味道有了改善。
不知道是禁不住誘惑,還是不為所動,總之第一個自稱天草的孩子再次開口說道:
“哪有這麼麻煩,我就是姓天草的,天草時貞就是我,你們不要為難他,他是漢人,他父親是鄭芝龍,在中原作大官,手下的水軍很厲害的,小心找你報仇。”
“什麼?”這種震驚對於我來說無異於是瞠目結舌,鄭芝龍、天草時貞,還有那個被稱為森兒的小男孩,這都我的腦袋已經有些亂了。
那個被天草時貞稱為森兒的男孩這時已經哭了,上前拉著我的衣角,邊哭邊道:
“叔叔,求求你不要殺天草哥哥,我會讓父親給你很多錢的,多少都行。”
這話一說出來,簡直讓我苦笑不得,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他了,怎麼都這樣認為呢,至於錢,就是你老爹真的是鄭芝龍我也沒看在眼裡啊,我看中的可是你這個他的寶貝兒子。
假如估計正確沒有其他因由的話,這個叫森兒的男孩應該就是後世所傳頌的民族英雄鄭成功,不錯鄭成功幼名鄭森,天啟四年生於日本平戶,鄭成功的父親為鄭芝龍,歸降明朝朝廷前為一海盜首領,母親是日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