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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帆,升帆,靠過去打沉他!”我再次興奮的叫嚷道。水手們聽到命令連忙將船帆緩緩升起,大船又開始緩慢的駛動了,對方戰船失去了主帆只能在原地打轉,成為炮手的活靶子,而另一艘海盜船在目睹了戰友悲慘的下場後不是選擇支援,而是掉頭就跑。大船駛近慘遭轟擊的第一艘海盜船,才看到對方此時的樣子已經是慘不忍睹,不大的船體上已經密密麻麻的開出各種窟窿,大小不等,海水沒命的往裡鑽,船體已經開始傾斜,水手們也像下餃子一樣紛紛望海里跳。
“別管他,追下一艘!”我繼續命令。張海潮應了一生好將船調整過來繞過那條還在水中掙扎的沙船,追著那艘逃跑的海盜船而去。
沙船雖快,但是此時還是落在江華號的射程之內,炮手們已經不用我再命令了,各自熟練的裝炮,不斷的發射,可是由於距離逐漸拉遠,只有不多的幾發炮彈擊中了敵船,其他的則落在周圍,濺起一道道水柱。這種有趣的追逐進行了一會,終於敵船東搖西晃的跑出了我們的射擊範圍,只能望船興嘆了。
“走,看看咱們的戰利品去!”我拍了拍張海潮的肩膀,雖然沒有將兩艘都擊沉,但是取得這樣的戰果我已經很滿意,第一次親自指揮海戰能取得這樣的戰果我已經知足了,老天再次眷顧了我,若不是船底壓艙的貨物夠斤兩,那一次齊射所產生的共振效應和衝力足以讓我們翻船了。
眾人都興奮之極,擊掌相慶,水兵們歡呼雀躍,不一會來到了剛才作戰的水域,只見海面上漂浮著大量的木板和碎片,偶爾還有幾具屍體,再往遠一點看,海面上排起了一條長龍。原來跳海的海盜這時自覺地聚攏在了一起,足有十數人,看著這些人我不禁好笑,剛才還不可一世呢,此時卻要成為我的俘虜了。
“大人,這些人怎麼辦?”李哲向我問道。
“哪還用說麼,總不能讓他們淹死,或者就這樣游回老家去吧,那不是便宜了烏龜王八了麼?”說完眾人哈哈大笑。
“把他們給我撈上來,都捆好,這些傢伙都不是善類。”我命令道,江華號靠了過去不一會將這十多人打撈了上來,綁在甲板上跪成一列,我帶著眾人檢視這些俘虜,只見他們一個個神情沒落都將頭低的不能再低。
“都抬起頭來,你們這裡誰是領頭的?”李哲在一旁大聲呼喝,面對這些給我們曾經帶來困擾的海盜們,這時的他神氣極了,畢竟第一個主戰的是他。
俘虜們一個個驚懼的抬起了頭,讓我們看到他們的面目,這些人和普通的水手沒什麼區別,可能是長期在海上生活的原因吧,一個個鬍子拉碴的,再經海水一泡神色萎靡不振。
“問你們呢,誰是你們的首領,不說是不是,來啊,把他們再給我扔下去?”李哲看這些人都不說話,出言恐嚇道,周圍的兵丁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別,我是,我是他們的頭領。”終於有人站了出來,揮推了左右計程車兵,我仔細端量這個人,看樣子還不到三十歲,生得十分高大凶悍,目光閃爍不定的向我望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家是哪的?”我問道。
“回稟將軍,小人叫尚可喜,原籍山東,現在在毛文龍毛副將的手下。”那人眼力倒是極好,看出我一身戰甲,周圍人的裝束也讓他認出這是朝鮮水軍,雖然不明白為何朝鮮水軍會在此出現,但是他還是謙卑的回答道。
“哦,你說叫尚可喜,是毛文龍的手下,這可是真的麼。”我問道,沒想到在這裡遇到這條大魚,這世界可真小,為了確定我又問了一遍。
“回稟將軍,小子確實叫尚可喜,是毛大人手下,毛大人名聲不好我沒有必要冒任。”嘿,他還知道毛文龍名聲不好。原來真是這個尚可喜,這可叫我犯難了,怎麼處置這傢伙呢?
尚可喜也算是明末清初有名的傢伙了,雖然和吳三桂比起來他還是遜色了一些,可是這傢伙投降清朝可要比吳三桂還要早上十來年呢,後來被封了一個定南王,又和吳三桂一起造起清朝的反來,是個反覆無常的傢伙,連同孔有德、耿仲明,被稱為“山東三礦徒”。那可不是什麼好名字,是遼陽的邊民對其輕蔑的稱呼,等同於賭徒和酒鬼,是一群投機取巧、變易無常的海盜,不想在這裡遇到了。
看來這時他還沒有竄起來呢,要到袁崇煥殺了毛文龍後才自己單幹的,不知道那兩個人現在在哪,於是我問道:
“孔有德、耿仲明你該是認識吧,他們現在怎麼樣啊?”我隨意的一問卻讓尚可喜渾身一震,咕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