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正是日本刀術中最恨辣的一招向我下腹划來,全然不顧架在刀上的寶劍,完全是一副以命換命的打法,救我一命的那人也順勢變招,寶劍下滑,再次在刀鋒到達我下腹要害的時候及時攔阻了下來,這時我才反應過來,跌跌撞撞的向後退去,脫離戰圈,真要感謝他,一刀把我殺了也就罷了,一了百了,若是傷了我的要害,那我還做不男人了。這時其他親兵一擁而上將我圍住,再一次死裡逃生,我渾身冷汗直流,腦子還轉不過彎來,上一次在寧邊自己命大,這一次又是如有神助逃脫劫運,看來我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場中的兩人此時已經你來我往的交手數個回合了,不見勝負,推開擋在我前面的人,只見那倭寇刀刀恨辣招招要命,專向致命的要害招呼,而救我的那人則神態極為平靜,見招拆招,一步步的將倭人避到了死角。見無法奏效,倭人急躁起來,口中不斷呼喝,手裡的刀也越來越快,可能是不趁手的原因,不管他如何出招總是能被那人輕易化解,彷彿在玩貓抓耗子的遊戲一般,時間一長倭人頭上冒出汗來,招式也逐漸散亂。
“我還道伊賀的忍者有什麼不同,原來不過爾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