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不說了,還有什麼想法說出,剛才的那兩條很好,寧先生接著說。”見他停下來,我催促到,有了這樣的鼓勵寧完我的膽子更大了,於是他接著說道。
“既然這樣的販賣倒運的生意又如此厚利,與其讓商人做還不如我們自己做,朝鮮的水軍已經全部歸順了,與其留著這些船隻成天的在海面上腐蝕還不如把他們中的一些改裝成貨船,由官府來負責,將明朝的貨物直接販運到倭國,再用得來的白銀在明朝購買火藥、鐵器、藥材、綢布,如此一來不但解決了水軍坐吃山空,徒費糧草的問題,還為朝鮮創造了大量的財富何樂而不為呢!下臣愚鈍還請大人定奪。”
寧完我啊,寧完我,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樣的才能呢,皇太極把你派到我身邊真是浪費了一個人才,這回他的損失可大了。聽完寧完我的話,我眉開眼笑。
“就按寧先生的話做吧,明天召開議政府會議,還請兩位大人屆時出席,現在我們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以待明天公佈。”說完這話,我心情極好,於是和二人徹夜不修商討議定新的賦稅條案。
第二天,雖然一夜未眠,但是我心情極好,也很精神,反倒是李覺復經過長途跋涉又一夜沒睡,精神變得十分困頓,但是還是撐著和寧完我參加了由我主持的議政府會議。
此時的議政府剛剛恢復,大多沿用從前的老人,這些老古董們堅持祖宗的禮法不能更改,恨得我真想一個個將他們送回家挑大糞去,在一番激烈的爭論和我的高壓彈劾下,終於透過了率先在平安和忠清道嘗試推行新的稅法,如果可行再向全國推廣的政策。
拖著疲憊的身軀我回到了儀賓府,真沒想到即使我掌握了大權,要在這兩個行政區頒佈一項法令還這麼難,也感受到了儒家頑固思想的根深蒂固,表面看來他們是那麼的柔順,可是骨子裡卻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看來這些人必須換掉,要充實一批新鮮的血液,如此才能在議政府佔領多數議席,推行自己的改革措施。可是這終究只是權宜之計,存在這種心理的人一定很多,即使在議政府透過推行到民間能不能實施還是兩說,老百姓是必須要看到實惠的,而那些讀死書的書生們會不會跳出來反對就更不一定了,看來要改變這種現狀還需要從文化領域下手,這或許才是目前的當務之急。
在大婚的前夕,皇太極派來祝賀的使團到達了開城,隨同使團抵達的還有皇太極給我的一份特別的賀禮——海蘭珠。這不是害我麼,明明知道我要在這裡娶小老婆,卻把我的大老婆送來,成心給我添亂不是。
除此之外還有更特別的呢!我岳父塞桑曾經答應賣給我的牛羊和馬匹數萬只這次也抵達了朝鮮,但是皇太極居然將之稱為是給我的賀禮之二。這讓我哭笑不得,什麼道理啊,我自己買的牲口卻成了他的賀禮,沒辦法,誰叫他是老大呢,即使名義上是老大終歸還是老大,這時得罪不起他。
面對海蘭珠我一時無言以對,在分離的這上百個日夜裡,我曾經想念過她,但是隨著公務的越來越繁忙,這種想念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了,到後來李順姬進入我的生活中,這種想念就變成了一種負罪感,如今見到海蘭珠消瘦的面容這種負罪感更加深了。
第二卷 經略朝鮮 第二十七章 我家的醋罈子
儀賓府註定不是一個久別重逢的好地方,尤其是他所象徵的意義更是讓我尷尬,這是光海君專門撥給我的府邸作為我和李順姬的新房。
這時我心裡把皇太極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個遍,他這絕對是故意的就是成心來給我填堵,甚至是想利用海蘭珠來讓我和光海君的關係破裂,至不濟也讓我這個婚結的不痛快,我這樣惡毒的想到。可是面對海蘭珠不管是心裡有沒有這種重逢的喜悅(當然是沒有了,有也被皇太極這傢伙把情緒弄壞了),但是神色上都必須把樣子做足。
“老婆!”我張開了雙臂向她跑去,雖然是眾目睽睽之下但是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海蘭珠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只要你不惹到她,他會對你十分友善的,可是惹毛了她,她也會爆走的,蒙古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動起怒來絕對是夠喝一壺的。
海蘭珠雙手在胸前一抱根本就不理睬我,跑到中途的我只好減慢了速度由激情的飛奔改為徐徐的慢跑,最後厚顏無恥的站在她面前用深情的眼光望著她。
“老婆,我好像你啊!”這話說完,我自己都肉麻的想吐,我並不是一個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在和海蘭珠相處的過程中,雖然也曾柔情蜜意,可是這麼肉麻的話的確還是第一次說出口,海蘭珠白了我一眼,一甩頭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