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帶來的這些騎兵具都是精銳之士,多以女真和蒙古人為主,本來是行軍此時卻變成他們和我的親衛隊的角逐賽了,兩方人馬全都裝備精良,互不服軟,於是東北遼闊的平原上這些人大聲酣呼著策馬飛騰。我和多爾袞也來湊趣,都駕馭這座騎和他們一起賽馬,這樣一來不到兩天的路程,在黃昏時就抵達了,眾人經過這一路的賽跑也都惺惺相惜,尤其是多爾袞連同他計程車兵對我們的短銃十分感興趣。
多爾袞的駐地,一早就被安排在現今的大慶一代,並且將之取名也為大慶,多爾袞當然不知所謂,更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底下埋藏著如此巨大的寶藏。一行人進入大慶總算是感受到了一些小城的氣息,現在這裡是整個北大荒的樞紐,也是商品集散地,過往的人流還真是不少。
“先生,怎麼樣,我經營的還不錯吧!”多爾袞的得意的說道,如若不說,我還真難相信這座城是他監督建造並且經營的,已經初具城市規模了,但看行人的神色就知道,這些人雖說不上富足,但是溫飽絕對是沒問題的,誰知道這個後來帶領八旗入關,一路佔領整個中原的梟雄,還有這樣的一面,不光只懂破壞,也懂得建設麼,看來這人也要好好的薰陶和改造。
“不錯,不錯,加以時日,這裡就是北方的赫圖阿拉。”我讚許道。多爾袞顯然是聽出了弦外之音,驚喜地看著我問道:
“先生,難道你要”他不敢說下去了。
“是的,是該進取收穫的時候了,現在我們在海外已經罕逢敵手了,就在我來的時候,鄧希晨已經和安東尼奧率領聯合艦隊向呂宋開去,這次征服計劃可是動用了二萬多人,300艘戰艦,相信用不到年底,我們就能在呂宋建立基地,然後和閩粵的鄭家聯合收回臺灣,整個中原外海將盡落我手,從而壟斷海上貿易。海軍有這麼大的動靜,陸軍也不能閒著啊,你四哥最近可是不安生,野心不小,估計這時快到天山了,所以我們不能讓他消停,再說阿齊格和多鐸被軟禁好久了吧,也是該讓他們重見天日的時候了。”我笑著說道。
儘管昨晚和他談了一些軍事設想,但是多爾袞也是直到此時才得到我的確切肯定的,一聽這話恨不得上前抱起我來,喜形於色。他兄弟情深,這幾年自己春風得意,不免要想起自己的兄弟來,由於阿敏和他的“分裂”行徑,使得阿齊格和多鐸過了三年的幽居生活,為此阿巴亥經常感嘆,說對不起兩個孩子,我早就將這時列入日程,只是時機一直不對。這時皇太極跑到那麼遠,拉開這麼大的架勢,我自然是也要做一番手腳,讓阿巴亥母子徹底團聚。
“先生,怎麼打,你說吧!”一進大帳多爾袞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急,不急,我問你,阿敏要得那些軍火和物資你都給他了麼?你到底給沒給,別是自己留下了。”我問道,一聽到這裡,多爾袞滿臉的不高興,怏怏的說道:
“先生吩咐的事哪有不從的,那些大炮我一門也沒留下,還說呢,先生,你給他配備的火炮比我的還多呢,難道他又用牛馬換,我就沒有麼,要知道這一年我送到朝鮮的優秀戰馬沒有八千也有五千,先生什麼時候厚此薄彼了,若是他阿敏感恩戴德也好,可以你也看到了,他縱容首先經常騷擾移民,給我帶來了多少麻煩。至於影響就更不用說了,現在他敢名目仗膽的過界劫掠,還不是仗著火炮比我的多麼,您這次要是再不來,他連將我的軍隊吞了的心思都有。您看怎麼辦吧,他的問題要是不解決,還談什麼解救哥哥和弟弟呢,只要他搗亂我們就別想進入遼東。”
“這就好,這就好,這個你可是冤枉我了,多爾袞,你不要光看數量,不看質量,可以說我交給你的火炮可都是一頂定一個,決不含糊的,至於阿敏的,到了陣前你就知道了。”我不懷好意的笑道。
“先生,難道你!”多爾袞也不是傻子,我如此一說,他依然有些覺悟了,只是嘴張了老大,一時還沒想徹底。也難怪,這事只有阿巴亥知道,並且我囑咐他為了多爾袞的安危,不能將此時外傳,所以幾乎所有人都矇在鼓裡。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讓阿敏就範,如此一來我們才能出師有名,不會落人口舌。”我一板一眼的說道。
“那怎麼辦啊?”一到這時候多爾袞就沒轍了,行軍打仗他在行,可是陰謀詭計他就不行了,還得看我的。
“這還不簡單,這次軍事改革的任命估計已經到他那裡了吧,你猜他會作何感想,若是這還不行,你忘了我們早上臨行時割下的那些首級麼,尤其是他小舅子穆勒的頭顱,估計這回能讓他造反了吧。總之不管什麼辦法,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