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已經不錯了,李小宛的美在一種柔弱,就好像林黛玉一樣眼神中稍帶幽怨讓人生出我見猶憐的感覺。
“小宛,你怎麼現在就這樣,是說偏了方言!“璧疆,莫不是春心大東準備以身相許了,被稱為費兄的男子繼續調侃道,眾人跟著嘲弄,就在這時李巖在阮大鋮的陪同下也登上了畫舫,頓時引來不小的騷動。
”原來四公子今日在此聚會,真是難得,打擾了眾位的雅興,罪過罪過。”阮大鋮自命是當代文豪手裡搖著扇子,四平八穩的走上了畫舫。
“既然知道又如何打擾人雅興,阮大人這不是明知故犯麼?”冒襄不悅的說道。
“阮某也是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們請不到小宛姑娘呢,只能登船造訪了!”阮大鋮擺明了是為了董小婉而來,董小宛聽後立時變色,神色悽婉,冒襄則流露出戒備的神色。
“董姑娘不要介意,是李某慕名而來,想一睹姑娘芳容,禮數不周之處還請姑娘見諒,說著李巖施了個禮,舉止文雅。
“我還未向小宛介紹,這位就是北國派來的使者李巖李大人,問得姑娘歌聲動聽特異來拜訪的,否則阮某就是再不識趣也不會有意打攪小宛啊!”阮大鋮隆重的將李巖介紹給眾人。在坐諸人也具是驚訝,沒想到李巖居然是我的使者,自然對他高看一眼,語氣上也尊重了很多。
阮大鋮又重新吩咐畫舫主人換過酒菜眾人一起談了起來,當然四君子大多是和李巖交流,將阮大鋮扔在一邊,談論的話題也多是北方的情形,死工資都沒有去過北方所以十分感興趣,李巖對於他們的提問一一作答,沒多久就熟絡起來。
“李兄,那個李開陽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英明賢達麼,難道人就沒有缺點麼,我可是聽說這個李開陽貪婪的很,有的時候連一兩銀子都掙,處處談錢,當真是俗不可耐。”四公子之一的方以智問道,原來李巖一直在替我美言,有些成分絕對是誇大,就是我本人聽得也有些汗顏,我好像沒有那麼多的優點吧,不過這個方以智也是的,我承認自己有些貪心,可是也沒有像他說的這麼厲害吧!
“方兄這話就說錯了,別看李大人處處提錢,可是他自己從來不亂花,要說有錢李大人當算得上是天下首富,他名下的產業不計其數,可是這些錢都被他用來資助貧民和興辦學校了,就說平壤大學吧,從建校至今所花費的銀兩簡直不可估計。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在山東曲阜孔聖故鄉新建的大學就足足耗費了近千萬兩,能同時容納一萬多學子,而且這一切都是免費的只要你透過考試。”李巖對我在山東新建的學校總是念念不忘,他曾說過假如有一天天下大統,他就去曲阜教書。
“假如真像李兄所說的這樣,那這個李開陽刻就能和聖人比肩了,孔聖不過弟子三千,可他卻招了一萬。”陳貞慧說道。
“那還有假,我曾經在曲阜客串過幾天教授,那裡的學風當真嚴謹,學生們勤學好問那股子熱情勁簡直能將你溶化!”李巖念念不忘他在曲阜客串的那幾天經歷。
“這個曲阜的大學我那個聽說過,據說李開陽將他命名為光華大學,不知道用意何在。”冒襄問道。
“自然是光大中華之意了,眾位要是有機會不妨一看,我可以給眾位引薦,以你們的才識做個客座教授一定沒有問題,到時可以專心的做學問!”李巖說道。
“專心的做學問,身逢亂世哪裡還有這樣的期望,人命不如犬,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是了,李兄這次來南京聽說是和皇上談議和的事,不知道怎麼樣了?”侯方域插言問道。
“咳,別提了,一提起來就一肚子的氣,我家大人本來是想止戈刀兵的,可是皇帝不領情,偏要佔著江北,如此一來恐怕大軍即將壓境了!”李巖這話其實就是給阮大鋮聽的。
“來來來,李兄今日只談風月不問政事,早就聽聞李兄才學淵博,趁此良辰美景,何不賦詩一首以助雅興!”阮大鋮打岔道。
“好一個只談風月不問世事,國之將亡,還有閒心在這裡談風月,當真是雅興的很!”我在一旁譏諷道,阮大鋮這麼半天就在醜化我了,我早就看不過眼,於是在另一桌插言道。
“你是何人敢在此造次!”阮大鋮聽我譏諷他勃然變色,怒聲斥道。
“我只是個北方的商人,看不慣說說而已你又能把我怎樣!”我故意氣道。
“既然到了南京恐怕就由不得你了,你出口不遜本官就可以治你的罪!”阮大鋮被我氣得吹鬍子瞪眼。
“錯,按照北方的法律你沒有權利治我的罪,我有言論的自由,對吧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