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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將軍這時若是還不明白,我也無話好說了,張獻忠仗著自己資歷老,兵馬多忽視李將軍的存在,不聽號令,單憑這幾條就該死,更何況他縱容手下士兵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他不死不足以洩民憤,將軍也不足以立威!”
“這個?不好吧,畢竟他也算義軍首領,我沒有權利擅自處置他,這樣經過大將軍的決定。”一聽我這話李自成猶豫了起來。
“大將軍,大將軍如今躺在病床上,說句不客氣地話若不是他縱容張獻忠也不會有今天的情況,讓他決斷只會壞事。”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再考慮考慮如何?張將軍,此事暫時放緩我這次找張將軍是想商議如何突圍的!”李自成想轉移話題,顯然剛剛接過指揮權的李自成一切都想求穩,不想動搖這支義軍中最大的力量。
我悻悻的說道:“只能說我張某看錯了人,本打算跟著李將軍能闖出一番事業來,我這才揹著我家教主帶著李兄和一眾兄弟前來投效,可不想李將軍到此時還下不了決心,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跟著我家教主一起突圍了好。走,李兄,我們看錯了人,連這點決定都下不了還做什麼大事。”我裝作抱怨的道,拉著李巖就往外走。
“別別別,張將軍,我這不是還沒考慮好麼,畢竟都是義軍兄弟,此時相煎何急!”李自成連忙阻止道。
“義軍,憑他們也算是義軍,你看看他們都作了什麼,我看連明軍都不如!難怪現在連老百姓都不幫我們。”不提這一節還好,一提我就生氣。
聽我這麼說,李自成臉色也不好看,他雖然沒有縱容義軍出去行搶,可是至少是默許了,包括自己的軍隊在內,內地作戰解決軍糧確實是個大問題。李巖拉了拉我,示意我不要太過分,可是我哪裡還控制得了自己的脾氣,將他的手甩開繼續說道:
“義軍之所以稱之為義軍,全在一個義字上,明廷之所以弄得先下民不聊生天怒人怨也在一個義字上,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古來聖人早有明示。可看看我們手下的這支部隊,令行不止,危害四鄉,還如何能打仗,我知道錯不再李將軍,可是作為義軍的臨時統領你是有責任的。”
“是,是,張兄說的是,李某也為這事煩心,可目前當務之急是衝出重圍,一切還是等突圍之後再說吧!”李自成無奈的說道。
“錯,大錯特錯!”不等李自成說完,我已經給予否定。
“孫子兵法上說:道者,令民於上同意,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危也!誰能載舟也能覆舟的道理李將軍也不會不懂,若是等突破重圍之後再行整頓軍紀只怕那時已經晚了,義軍空有二十萬,是為烏合之眾,在於軍紀不明,為將著不能約束屬下,就不配稱為將。這樣的軍隊遇弱則聚,遇強則散,此時還沒有遭到致命的打擊,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就晚了。李將軍若想突圍當以治軍為突破口,而治軍當以張獻忠為突破口。”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二章 逼宮
不是我非要殺張獻忠,實在是張獻忠確實該死,明末清初的農民起義中以張獻忠此人流竄範圍之廣,所造成的殺孽之重都是少見的,他進入四川后直接和間接造成的損失難以估計,再加上隨後清軍入川使得天府之國成人間地獄。單看他目下的表現也十分殘暴且很狡詐,這樣的人不除早晚是個禍害。可問題是此時剪除張獻忠必定導制軍心不穩,使得原本就人心不齊的各部義軍人人自危不利於下一步的突圍,李自成不是不想殺而是不敢殺。
李自成費了半勁說出自己的顧慮,這便得我們的計劃不得不改變,顧恩君思量了半天說道:
“張獻忠不可殺,但也不能留,此人實為害群之馬,有他在將軍永難真正撐握兵權。此人處處與將軍做對不顧大局實不宜於留在義軍當中,我等當設計遣走此人,將軍方能直正撐控義軍。”
“不錯顧先生說的在理,問題是計將安出。”我說道,水攪混了才可摸魚,但要看如何攪混這趟水。
“我倒有一計。”說著顧恩君小聲的將自己的主意說出來。
“好計,好計!”眾人一起叫好道。
隨後義軍大營裡開始流傳李自成準備聯合白蓮張打通杞縣方面敵軍首腦私自從那裡突圍,將明軍的主力部隊留給張獻忠應付。至於原因更是有鼻子有眼,什麼李巖是尚書之子,杞縣守將乃尚書門生,雙方早有商議放李自成一馬;正當第一種傳言甚囂塵上的時候,隨後第二種謠傳又起,這一次更厲害直接說李自成勾結朝廷準備出賣義軍,李巖更成了說客奸細。
這日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