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一聲狂嘶,毛意之被推到了一邊,丘英姿被另一個人抱到了懷裡,卻是丘豪到了。
又一個要忍受傷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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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照得運河表面一片緋紅。趙成將最後一個青衣人的屍體翻轉過來,指著其胸口那個血洞給我看,“公子,又是一槍致命!”
我點點頭,對著殘陽籲出一口長氣,我們在這兒共發現四個青衣人,死狀一模一樣,都是胸口帶著一個血洞。可以想見那根滿帶憤怒的銀槍是如何刺入這些青衣人的胸膛,狂暴的奪去他們的生命。
喜兒還未見過如此血腥的景象,好奇的俯身去看,盯著那四個一模一樣的血洞,感嘆道:“這絕命槍真厲害!傷口如此整齊,毫無差別!”
“許君絕生性孤僻,他人很難能走進其內心,黃義生是難得的一個走進其內心者,他對黃義生的感情非同一般。這些人殺了黃義生,激起了他內心的怒火,才有如此狂暴之舉。平時許君絕殺人不是這樣的。”平時俯屍許君絕槍下的人多為喉間一點紅痕。
“許君絕知道這些人來自名湖山莊,我們直到現在沒見到許君絕,他會不會已殺到名湖山莊去了?”查憶萍擔憂道。
我點點頭,“很可能這樣,我們得儘快趕過去,否則許君絕不僅可能打草驚蛇,還可能有危險!”我說著走向馬匹。
本打算中午就啟程的,黃義生漁家小院的變故讓我將行程耽誤了半天,當我將那邊的事交託給隨丘豪趕到的趙江飛和沈偉程,讓他們照顧魚兒辦理黃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