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所有的希望全都落在這第二個兒子向德身上了。”
這句話讓我在心裡大罵他老不死的,原來還替他兒子打錦婕的主意。乖乖,毛家和謝家可正是門當戶對,依昨晚所見那毛向賢又是一表人材,倘若真的在我之前向謝家求婚,謝家有八成會答應下來。想及這些,我心中立即充滿了對丘英姿的感激,連帶著越發覺得丘豪可愛,是個好人。
轉念想及毛意身邊這個二兒子毛向德可能還沒親家,也算是我一個對手,望向他的目光立即便透出陰森森的殺氣,那毛向德感覺到我的目光有異,望得一眼,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趕將目光躲開,眼中有些莫名其妙。
我也立即撤了身上的煞氣,免得被上面正交談的兩個老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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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城門,一心急著趕路的我又被攔住了,這次攔住我的卻是昨晚新婚的魚兒,但現在這位新娘子披頭散髮,滿面淚痕,眼中神色滿是慌亂與焦灼。
“何公子,唔唔、、、、、、我爺爺被人殺了,我攔不住許大哥,他拿起槍就走了,唔唔、、、、、、”魚兒抓住我的馬韁放聲大哭起來。
我心裡震驚,知道那個祥和喜慶的漁家小院出了大變故了,忙翻身下馬,扶住喜兒,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來,魚兒姑娘你慢慢說!”我的聲音裡自然而然的加上了星陽攝魂,平利魚兒的焦灼與混亂。
“爺爺早上用小船送王相公和王夫人回去,不想兩個時辰不到,我爺爺就成了一具屍體,王相公的胸口也插著一把劍,昏迷不醒,是王夫人用船將他們運回來的,說是他們碰上了追他們的惡人。許大哥他拿起槍就走了出去,我攔不住他,他臉上的神色很嚇人,他肯定是要去殺人了,我不知道怎麼辦,是王夫人讓我來找何公子你的。”
喜兒總算是將事情經過將講清楚了。我已經飛身上馬,口中喝道:“憶萍,你帶上魚兒姑娘,我們先到她家去。”胯下的駿馬已如劍般射出。喜兒和趙成急忙縱馬跟上,憶萍伸手一撈,將魚兒提到自己馬上,跟在我們三人身後。
揚子江畔的漁家小院裡,昨晚扯上的大紅綢緞還沒扯下,但昨晚那歡樂喜慶的氣氛卻再也找不到絲毫影蹤,女人細聲的悲泣加上兩個躺在屋中間一動不動的血人,讓院裡蒙上一層悲慼。
黃義生的生機被刺穿他胸口那兩劍徹底斷絕了,我摸了一下他的手腕,不顯一絲生命的跡象,嘆息一聲,憐憫而無奈的望了隨跟進來的魚兒一眼。魚兒撲到老人身上,叫聲爺爺悲泣起來。憶萍走過去蹲下身來,將她攬入懷裡。
邊上,那所謂的王相公躺在血泊中,右胸處插著一柄細劍,蒼白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生命跡象,王夫人跪伏在其身側,淚已哭幹,只是小聲啜泣著,雙眼目光呆滯,嘴裡無意識呢喃著一些什麼,細聽來,竟是,“賢哥,咱們回家,賢哥,我陪你回家、、、、、、”
我現在已經知道這夫妻二人就是前不久離傢俬奔的毛向賢,丘英姿二人,自然明白丘英姿這句話的意思,想來毛向賢這位世家公子一直盼望著的事就是帶丘英姿重返家門。心裡不由得對這對苦命鴛鴦升起一陣傷悲。
握著毛向賢的手腕,感覺到那一絲微弱的脈動,忙將一股股祥和柔順,富含生命力的星陽真氣輸入他體內,毛向賢呵的一聲,眼皮動了起來。丘英姿眼中立即煥發出激動的光芒。
“賢哥,賢哥!”一聲激動的呼喚。
毛向賢終於睜開了眼睛,丘英姿眼中閃出驚喜,“賢哥,你沒死,你醒過來了!唔唔、、、、、、”她將毛向賢抱到懷裡痛哭出聲來。
我在心裡嘆口氣,繼續將星陽真氣向毛向賢的體內輸去,去維繫他那正在流失的生命。他胸口那一劍雖未刺中心臟,卻也足以斬斷他這孱弱之軀的生機,至少我的星陽真氣是無力挽回他的生命,只能讓他這最後的喘息多維持一會兒。
“毛兄,還有什麼話要向夫人說,就快說罷,心中有什麼願望也可以向我交待。”我俯身湊向毛向賢耳邊以使了星陽攝魂的平靜聲音向他說道。
毛向賢嘴角扯出一絲恬靜的微笑,他從我的話裡聽出自己的生命已到盡頭,表現的倒是平靜,丘英姿則根本沒意識到我話中的意思,只顧將毛向賢使力抱緊。
“英姿啊!我想父親了,不肖子多想再見他老人家一面啊,你一定要帶我回益州啊!”毛向賢聲音孱弱,卻吐字清晰的說道。
丘英姿連連點頭,“我們回益州,回你家,若父親還不肯認我,我就進你家給你做丫頭。”
我心中一動,向趙成擺下頭,“到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