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令人安心的清香,臉上一涼,花盡淵拿食籃裡的水囊沾溼帕子覆在孟子虛眼睛上。然後輕輕擦拭她臉上被淚漬疼的地方,直到擦乾淨了,才收起帕子,孟子虛的眼睛紅紅的,花盡淵見裝,豎起食指放到唇邊,“你要是再哭,明天眼睛腫了,白念可有藉口好好說你了。”
孟子虛立馬把眼淚逼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天上,此時頭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師父啊師父?”
“怎麼?”花盡淵看孟子虛看天,努力睜大眼睛的樣子很是有趣,雖然她一直都是一副枯瘦的樣子,站在白念身邊就像是白唸的奶奶一樣,但是他知道她,這足夠了。“天上怎麼還沒有星星?”孟子虛指向天上,手無意識地亂指,花盡淵抿嘴笑了,“星宿們哪有這麼早就出來的?再晚點吧,明日天氣晴好,今晚會是一場美景。”
“那師父,你說流行是不是喝醉了的星宿掉下來變成的?”孟子虛手搭涼棚,期待流星中。
“或許吧。”花盡淵接道,若是被那主宿知道了,怕是真要跳下車來砸她個半身不遂不可。孟子虛見花盡淵似笑非笑,嘴角抽了抽,心裡詛咒那些星宿就算沒有喝醉不會掉下來,最好也是天上車駕太多,撞到一起下一場流星雨才好。
花盡淵見孟子虛一臉的怨念,心知她大概又在偷偷說壞話,至於是在說誰就不得而知了,坐到孟子虛身邊,從袖子裡摸出一管短笛來,笛身不長,不過兩掌左右,以整塊脂玉雕刻成一頭盤繞在笛子上的蛟龍,晶瑩剔透,觸手生溫。花盡淵玉白的手握著這支笛子,十分好看,玉笛好像被人長時間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