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無所謂了,至於你們,很快就要變成死人了,死人是不會洩露秘密的,對嗎?”
這邊正說話呢,流沙河南岸的別別忽勒已經不耐煩了,大叫道:“慕大管家,你磨蹭什麼呢?不就是幾個六層修為的小武士麼,直接滅殺趕緊走人,這裡離黑風城只有百餘里,我們可不能久留的。”
“知道了,馬上就好。”
慕得福大聲回應了一聲,再回頭看向秦猛等人時,眸子裡已經流露出冰冷的殺機,獰聲說道,“幾位,時間到了,你們該上路了!”
秦猛、和尚等老兵紛紛抽出戰刀,凝神戒備。
不過,秦猛他們也很清楚雙方的修為相差太過懸殊,今天只怕是難逃一死了,但既便如此,他們也絕不會束手待斃。
“就憑你們幾隻小蝦米,也配與老夫動刀?”
慕得福獰笑兩聲,正欲動手滅殺秦猛等人時,突然感到腳下地面似有異動,當下低頭驚咦了一聲,叫道,“咦!這地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呃”
話音未落,慕得福便感到右腳腳底猛然一麻,旋即這股劇烈的麻痺感便已經漫延到了慕得福全身,頓時間,慕得福便像是被人定了身般再無法動彈分毫,甚至連他的眼神都猛然變得呆滯起來。
“嗯?”
“呃”
“這是怎麼回事?”
秦猛等老兵也不明白慕得福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還當他是在醞釀什麼厲害的戰技呢,當下也只是凝神戒備,絕不敢輕舉妄動,這也難怪,慕得福在黑風城可是響噹噹的角色,早在十年前,他的土系修為就已經踏入了九層境界。
但是很快,秦猛他們便明白慕得福是遭到暗算了,而絕非在準備什麼厲害的戰技!
慕得福的身形僅僅只是僵硬了剎那功夫,整個人突然又開始顫抖起來,那情形就像是突然間得了急性風寒,整個人開始搖猛烈地打起擺子,然後,慕得福閉緊的嘴巴也張開了,開始無比淒厲地嚎叫起來。
流沙河南岸,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別別忽勒正要再次催促慕得福時,卻不料身後突然傳來了慕得福無比淒厲的嚎叫,同時身邊的柔然人也紛紛以柔然土語驚恐地大叫起來:“首領不好了,慕大管家出事了,他出事了!”
“嗯?”別別忽勒心頭猛跳,急回頭看時卻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此時此刻,正好夕陽已經掉落山崗,落日的餘輝下,慕得福原本就極瘦削的身形此時已經變得更為瘦削了,尤其令別別忽勒感到膽顫心驚的是,慕得福的身形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瘦身,前後不到片刻功夫,慕得福整個就已經成了具瘦骨嶙峋的骨頭架子!
“救,救救我,別別忽勒首領救”
似乎慕得福也想起了別別忽勒,突然向著流沙河南岸張開了乾癟的“骨爪”,斷斷續續地向別別忽勒求救,不地沒等他把話說完,嗓子裡的聲音便已經沙啞了下去,既便是近在咫尺的秦猛等人,也再聽不見了。
下一刻,慕得福身上唯一沒有乾癟下去的眼球也終於炸了開來,頓時間,慕得福的臉上便只剩下了兩個黑乎乎的眼窟窿,再配上乾癟得只剩層皮的頭顱,乍一眼看去,還真成了骷髏頭,不過既便是這樣,慕得福卻依然沒有嚥氣。
秦猛等老兵見狀忙不迭地後退了老遠,唯恐這樣的厄運會突然降臨自己頭上。
流沙河南岸,別別忽勒突然激泠泠地打了個冷顫,霎時回頭向身邊的柔然人打了手勢,凜然喝道:“我們走,馬上離開這鬼地方!”
別別忽勒一聲令下,十幾個柔然人頓時轉身就走。
前後不到盞茶功夫,柔然人便已經走得不見了蹤影。
空蕩蕩的流沙河邊,便只剩下了驚魂未定的秦猛等六個老兵,只見他們六個背靠背分成了三個小組,一邊驚恐地搜尋四周寂靜的山谷,一邊又留意著腳下的地面,唯恐自己也會步上慕得福的後塵,轉瞬間變成一具活“乾屍”。
就在這時候,令他們無比震驚的變故突然再次上演!
距離秦猛面前不遠的地面突然間像微風吹過的水面開始盪漾起來,旋即一截黑褐色的石樁開始從盪漾的“水面”中慢慢浮了起來,秦猛等人見狀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持刀散了開來,呈扇形把那截緩緩升起的石樁給圍了起來。
很快,那截石樁便完全浮出了地面,卻赫然是一具粗陋的石人!
就在秦猛等人不知所措時,那具石人卻突然開始變身,身上粗陋的石質肌膚開始變得柔軟變得細膩,膚色也開始變成了人類的肉色,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