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婉嘉姐姐她”
沒有理會她,徑直朝辦公室邁步。將門反鎖,靜靜座在寬大舒服的椅子上,仰頭嘆息。他想了很多,以往和婉嘉相處的片段,她的文靜笑容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她的善良始終給人想要保護的yu望,她的美麗使萬千男人牽腸掛肚,她的賢能令生活在都市中的女人嚮往羨慕。
社會為什麼這般殘酷,要讓這樣的家庭這樣的女孩受到如此折磨。他們沒有錯,錯的全在自己。點燃一根菸,煩悶的猛吸幾口,身體前傾找辦公桌上的菸缸。王辰逸這才發現,密封完好的快遞擺在眼前。撕開封條,從內拿出一部手機和一張字條。
“想你的女人平安無事撥打號碼。”字條後面就是一個手機號碼。王辰逸驚住了,拿起快遞封面想知道是從哪裡發來的,但令人失望的是,上面雙方的地址都沒有寫。就連快遞公司的名字都只印有“快遞”二字。
沒有多想,快速撥通對方號碼。凝神問道:“你是誰?”
“王隊,是我。”又是那說話沙啞的男子,依然淡漠,沒有感情。“你的表現令我很失望,這次只是給你一個警告。”
“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在次聽到綁匪的聲音,王辰逸自己都不知為何,沒有預料中的吼叫與怒髮衝冠,反而平靜得出奇。他問出了最初的想法,這樣做對綁匪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和王辰逸永遠結下深仇大恨。如果他是在幫幕後老闆,那個老闆一定是瘋了。
“不要和我廢話。想平安見到你女人,按我說的做”結束通話手機,王辰逸深深陷入沉思,可謂兩難抉擇。是按綁匪說的把案底秘密銷燬,不許在讓任何人知曉,依然把結案的備份檔案拿給他。還是報告給蔣局。
這幫綁匪不是一般人,在回來的路中王辰逸平心靜氣想過,能在兩隊特警抵達前率先逃跑,綁匪的首領頭腦很不簡單,象這種事情當然是人越少越好,但他們的情報似乎很精準。
兩種情況可以判定,一是他們人多眼線多,時刻注意王辰逸他們的動靜。二是他們人很少,但眼線卻隨時隨地都可以報告給他們情況,那眼線是什麼人?除了警隊中的□□還能有誰可以做到。
而這次案子是蔣局接手,他抽調的人都是親自挑選,跟隨身邊多年可信的老隊友。有綁匪眼線的機率不大,但卻又不可排除。而現在桌子上擺的這份“快遞”,又是誰送來的?
打了個電話把寒嫣和吳亮等人叫到辦公室。氣定神閒簡單詢問了他們最近兩個新成立小組的情況,完全擺脫之前的頹喪。王辰逸和婉嘉的關係除了寒嫣和蔣局清楚,局裡誰都不知道。看到王辰逸在這麼短的時間又恢復精神,寒嫣很似心慰。
吳亮和允甚都如實稟報,小組發展得很快,每個警員的能力都在不斷提高。而後,王辰逸有意無意提起這次案件的過程,最後又問他們有沒有看見誰把“快遞”送進辦公室。在這之中,允甚,楊興,吳亮和寒嫣都說沒有看見,心細的楊興和吳亮也都提出此次案件與王辰逸差不多的看法。
“逸哥,剛剛看你回來好象很失落的樣子,這次案件對你打擊很大嗎?”允甚做□□很有幹勁,不過和他們論頭腦卻算是個老實人。問出心中所想。“既然沒抓到綁匪,之後你打算怎麼做?”
“你們先下去。”沒有和他們說關於“快遞”的內容,王辰逸已經有了篤定的想法。這個局裡最信任的只有五人,蔣局和他們四個。從前王辰逸就有過交待,這局裡進進出出的人多加留意,由其是辦公室的官員,如果他們都說沒有看見人進入自己辦公室,那就說明這次事件更加複雜。
又只剩下他一人,獨自靜靜思索。得出的唯一結論是,局裡有內奸。
就為了工地一啟命案,牽引出這麼多密謀,這次案件非常不單純。
但擺在眼前的不是思考如何破案,而是怎麼救回婉嘉。對方既然可以果斷殘忍殺害二老,那婉嘉現在的處境絕對比以前更加危險,如果不按綁匪說的去做,那王辰逸已經不敢在想下去。
局裡有內奸,綁匪的殘忍,還有這次案件的複雜性。到底該如何抉擇。
因為自己的堅定惹上了這次案件,因為自己的過於輕率害得婉嘉失去了父母。一定要讓她安全,不能在讓她有事。懷著強烈的內疚,王辰逸拿起沉重的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
城北一處郊區,受到土地改革這裡正在開發。王辰逸獨自一人開車來到此處,按綁匪指定的地點將結案檔案用牛皮紙包好扔在一處工地玉子板放置處。奇怪的是今天這處工地沒有工人,連一個人都沒看見,和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