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們怎麼又在這裡。”寒嫣俏皮反問道。嘴角微微上翹,更顯得可愛。王辰逸繞向他們身後,準備呈他們不注意時一躍而進。
兩名特警眼波流離,另一名搶聲道:“這是我們的職責,在危險也要做。”剛剛說完,身後井口發出攀爬的聲響,一個身穿警服的居然跳入裡面。特警立即醒悟,對著井口裡面叫喊。但人已經消失在漆黑的隧道中。知道已經無法挽回,只好扣壓寒嫣,拿起對講機上報。
“什麼,你們是怎麼守的。”坐在稽查車內的蔣局接到回報,暴跳如雷。萬萬想不到王辰逸和寒嫣會一氣呵成,向身邊的趙隊長命令道:“趙隊長,後進入的小分隊一但看到王辰逸分派兩人立刻把他帶上來。”
“是。”趙隊長拿起對講機發出指令。
下水道里,暗黑無光,潮溼黴臭。每下一腳,踩到的都是厚厚的柔泥,流水的聲響汩汩響動,遠處若影若無腳步的踩踏聲,應該就是第二次進入這裡的小分隊特種官兵。王辰逸緊追其後。
時間長了,眼睛漸漸適應黑暗,近點的地方能夠看清。越來越多的碎石擋在路中,在暗黑無光的下水道里形成巨大的阻礙。不注意都會踢到,在這幽靜的地方格外刺耳。這些碎石就是剛才被炸出來的。越往前走,碎石越大,越密集。終於,手電晃動,十來人的小分隊正在堆積如丘壑的碎石堆中徘徊。
“什麼人,舉起手來。”所有手電,紅外線瞄準器射向王辰逸,警覺圍攻他。
被十幾道紅外線瞄準器指住,王辰逸下意識舉起雙手,鎮定喊道:“自己人,我是總局型警大隊警員王辰逸。”
特種官兵看清了他身穿警裝,樣貌和上面的描述一樣,聽他又自述名稱,一名特警對前方兩人喊道:“上頭有令,把他帶上去。”
“等等。”聽到那名特警的指令,王辰逸意識到不好,氣宇軒昂道:“各位兄弟,我下來不為別的,只為找到你們隊長谷峰,他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不論生死,我也要親自找到他。”
眾特警都滯頓了,看來谷峰平時在他們的心目中佔據了很高的位置。但也只是一頓,那名特警鏗鏘道:“不行,上面有令,你們兩個帶他上去。其餘人繼續搜尋。”
☆、險象環生
那名特警帶領眾人小心翼翼往前迸發,被指定的兩人則向王辰逸跑來,欲帶他回到地面。
軍令如山,王辰逸明白多說也無用。好不容易才下來,怎麼能這麼輕易被他們帶回去。站在當處,無論他們怎麼叫喊就是不動聲色,兩名特警無法,只好硬拽。
前面的人已經走遠,王辰逸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因為知道是自己人,特警對王辰逸的戒心降至最低。兩人一前一後護送,猛力重拳打在身後特警的臉上,反手手肘擊在前方特警的後頸,快與論比,出奇不意。
特警不愧是特警,前方被手肘擊中後頸,下意識飛身往前撲倒,使受到的力減至最少,在地上翻滾幾圈立身而起。身後那人受到一拳,多年的特警生涯,條件反射回踢,順勢翻滾倒退,數步之外站定戒備。他們反應雖快,但還是明顯看出,前面那人眼神渙散精神模糊,身後那人鼻血流淌,很不好受。他們充滿了不可思議和敵意,萬萬想不到王辰逸會攻擊自己。
王辰逸更是煩躁不安,頭痛不已。他很清楚自己的手身和剛才的力道,用了平時的七分力“偷襲”他們居然沒有成功,如果換作是街頭的混混,一拳基本就把他們解決了,而兩名特警除了被身體暫時的不適應,戰鬥力卻並未受減。如果憑兩人的身手,就單獨一人自己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兩名特警連手。看來特種部隊的人果然都不是易於之輩,接下來該如何應付。三人都擺起了攻防的架勢。
“為什麼攻擊我們?”特警憤慨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只想留下找我的兄弟,你們卻阻止我。對不起了。”
“上面有令,那我們也只好把你架出去,得罪了。”
前方,槍擊聲雜亂響起,急促的吼聲隨同槍聲一併傳來。“別打了,還是去幫你們的兄弟。”王辰逸驟然吼道,只聽聲音就知道是前面的人又遇上匪徒了,不顧兩人率先往槍戰深處跑去。只是剛跑了幾步,全身象被鐵鉗死死夾住一樣,隨著身體區域性麻痺。竟然被兩名特警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架得無法動彈了。
“放開我。”王辰逸此刻真是又急又憤。當以來,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架得身體麻痺無還手之力。
兩名特警已經恢復了精神和戰鬥力,面無表情,輕鬆架起王辰逸就往回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