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出奇不意,只要搶在殺手開槍之前將他制服,可是他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敏捷。正以為就要中槍,電光火石般殺手身後立即撲出一條黑影,反手握住手腕甩向一邊,沉悶的聲響在一次想起。黑影與殺手同時倒地翻滾。
是趙龍迪!第一眼就看清是他,還不等王辰逸動手,又是幾個人飛撲而上,穩穩將殺手按住,踏開他的槍,又快又狠,只兩個眨眼就制服了這名殺手。
遙望遠處,秦淦漫不經心的整理衣服,身後幾名手下和沙豹將那名殺手按死在地,顯然剛剛是秦淦帶頭制住了那邊情況,他依然冷酷漠然,似乎發生的這一幕無關緊要。只瞧見一個怒髮衝冠的兄弟抄起實木的板凳往殺手頭上狠力砸去。那名殺手立即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可是隻過了兩秒,殷紅的血液如泉湧般冒出,瞬間流滿了半邊臉,他臉紅筋冒,眼神兇戾可怖,硬是忍著沒有在發出聲響。
趙龍迪更狠,幾個兄弟將殺手按倒在地無法動彈,他則直接站到背後,扳住反關節,皺頭倒豎,咬牙擄嘴。“咔嚓”一聲,只見殺手的臂膀擅鬥癱軟在後背,不想用,手臂骨被硬生生扳斷了。
這幫兄弟的敏覺,應變和適應能力大大出乎王辰逸的意料。原以為只要能全身而退就很不錯了,想不到他還沒出手,這群兄弟就把兩個殺手解決了!
老闆早已嚇得躲進了屋內,王辰逸撿起地上的手槍,看著滿頭大汗,眼晴死閉的殺手。這時,周圍跑出幾十號人。每個人手上都提著一把亮晃晃的砍刀。他們剛剛跑到跟前,沙豹站在前面,對著一個領頭模樣的人就是兩耳光,暴喝道:“幹你孃呢,剛剛去哪兒了?”
“豹哥。”跑來的幾十號人立即圍在當場,那人喪著張臉,垂手無力,不敢多說。看樣子,這群人都是沙豹的手下。
“操。”見狀沙豹更怒,二話不說,兩腳就將他踢翻在地,手上的刀也被打落,嘶牙噔目就是對他一通亂打。
他沙豹是鐵頭幫在臺灣的管事人,王辰逸又是鐵爺指派來談生意的重要人物。如果和他在一起出了事,上面追究下來,可不好辦。雖在臺灣,可幫內的情況他卻知之甚祥。之所以敢大著膽子帶王辰逸一行人在臺北遊逛,一方面是早已做好部署,暗中很多兄弟保護王辰逸他們一行人。另一方面他也明白,鐵爺身邊的人,由其是王辰逸的身份,將來在幫內的地位肯定不低。現在搞好關係,將來總會少有一些好處。
道上混的人,對面子觀念看得比什麼都重,發生了這檔子事,讓他覺得顏面無光。叫他怎麼不如此動怒!
“逸哥,快看”一個兄弟急踞喊叫王辰逸。回頭看向這邊,讓王辰逸心中凜然驚愕。殺手全身抽搐,嘴巴緊閉,可是嘴角卻流出黑色的血液。俯下身看他時,已經斷了氣,猛然轉頭望向那邊,同樣有兄弟喊叫他,那面的情況和這邊一樣。
第一感觀,這兩人服毒自殺!
秦淦走到王辰逸身後,淡淡說了一句。“這兩個人應該是派來的死士,他們嘴巴里面都含了一個膠囊的類似物,裡面裝了劇毒,只要牙齒咬破,毒液就立即溶入,不出三秒,必死無疑。”
“來者不簡單呀。”暗自默唸,王辰逸突然意識到此行比預期的更加兇險。阻止了沙豹,絮絮說道:“沙豹哥,不用怪這些兄弟。能派來這種人的背後,勢力很大。避過眼線也很正常。”
沙豹滿臉巋然,連稱呼都變了。“逸哥,你客氣了。是我沒管好下面的兄弟。”
“沙豹哥。”王辰逸腦海中突然閃爍出另一種可能性,但他平靜泰然。“麻煩你幫我查一下這兩個人的身份。其實我最擔心是剛剛發生的事,動靜太大,被警方注意,就不好辦了。”
沙豹摸出香菸遞給王辰逸一根,低聲嘆息,肯定道:“逸哥,這點沒問題,不會有人報警,我去親自安排。”
從開始的緊張氣氛,到好不容易提起的興致,就像被澆了盆冷水,搞得所有人都謹小慎微。
當晚,沙豹給王辰逸一行人安排了隱秘住所,各個要道都有他們的人守衛。王辰逸對趙龍迪使了個眼色,他立即會意。留了六個兄弟,三人輪換,輪流守夜。
出來混,誰都不要信!這是胖子告誡他的。凡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王辰逸和趙龍迪兩人睡一個房間,外面是自己的兄弟在守衛。王辰逸很放心,關好門扉,掏出香菸遞給趙龍迪,自己也點燃一根。
“牤子。”在別人面前,王辰逸叫他龍,可是單獨兩人依然喊他牤子。“這次出來害怕嗎?”
“怕。但是必須做,而且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