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前人的積蓄拿出來成立了個小傭兵團,希望能在戰鬥的生涯中完善自己的功夫。
團裡的宋彥妍也想一起來,伊爾格斯沒有允許。宋彥妍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是團長大人一直以為這不是正道,宋彥妍速度不快力量也不大,在真正的戰鬥她那些所謂的技巧是沒什麼用處的,這是伊爾格斯一貫的看法。在平時的戰鬥中也一直是把這幾個女孩子作為寶貝保護起來的,團裡招幾個漂亮女孩子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戰鬥,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不是麼?這次一個寶貝出了事情雖然團裡拿不出這麼多錢,可是那也得救啊,聽說這個分公會出了點事情,整個公會里面只剩一個考官了,那把人偷出來的機會就大多了,更何況只這麼一個障礙就算被發現了硬搶也不是沒有機會的。以後了不起不來這吉天城,再把傭兵團的名字換上一個吧!
張磊把一個前幾天被接待員不小心打破的一個大瓷瓶小心的拼在了一面矮牆的下面,還好昨天沒有扔掉,嘿嘿。
伊爾格斯帶著三個手下跳進了院子,外面只留下一個把風,幾個人還未聚攏在一起就聽見嘩啦啦的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一個細瓷的大花瓶不知道被誰不小心給打碎了。
“誰啊!”從一個黑不隆冬的房間裡傳來了有些睏倦的聲音,“啊,是那個打碎了我幾十萬買來的古董!?”聲音好像突然驚醒了過來,聲音之中有說不出驚詫、憤怒和絕望。
伊爾格斯倒是不在乎這什麼幾十萬的古董,反正他沒打算過賠,就算是幾百萬也無所謂,只不過他也在埋怨,你說你為什麼不當心些,我們這是來偷人的,現在只能變成硬搶了。他不知道是那個冒失鬼壞了事,回去時一定要仔細查查。其實他不知道他的手下還沒有那麼笨,那破瓶子是張磊打碎的,就是為了能訛上他們。
這些人當然不會是他們傭兵團的全部,後面遠遠跟著的那個勉強也算是高手。如果只是讓這幾個人有來無回那麼這個團剩下的那些人都是麻煩的根源,張磊並不知道他們的駐地,就算知道趕過去斬草除根所造成的影響也是這時的張磊說不希望看到的,在城裡明目張膽把一個傭兵團全部殺光等於是對吉天城和傭兵工會的公開挑戰,把一個小麻煩變成一個大麻煩就算張磊不怕麻煩也不會做的。
斬草除根至少目前並不可行,那是不是就由得他們一次次的來找麻煩呢,這次失敗了下次叫上朋友再來,然後沒完沒了?張磊當然不想那樣,所以張磊就設計了這個局面,要讓他們覺得是他們欠了張磊的,只要張磊不找他們,他們就應該萬幸了,接下去應該躲得遠遠的,遠遠的見到了張磊就應該望風而逃才符合張磊的意願。
這個價值“幾十萬”的瓷瓶當然就是計劃的一部分,張磊撲過去對著瓷瓶痛哭流涕,“是誰,是誰!誰這麼殘忍把我花了七十多萬才好不容易買來的上古瓷瓶弄碎了?!”張磊抬起的臉孔上遍佈著淚水和鼻涕?
急切間伊爾格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剛才還未及思量,現在他稍稍想一下就明白了,事情鬧大了,如果只是把自己的團員劫出來雖然不完全站在理上,但是還是會獲得大多數同行的認同,到底武士公會敲詐的意圖過於明顯了,只要改個團名不與他們正面對抗也就是了。但是如果是損毀了別人幾十萬的古董再劫人逃走那就算再理解他們的同行都不會支援他們的,甚至傭兵工會為了自己的聲名可能主動頒發任務來追捕他們。慌了神的伊爾格斯甚至沒想想為什麼幾十萬的古董會就那麼放在牆下面。
張磊也沒打算為他答疑解惑,現在就要抓住這一點窮追猛打。“你們是什麼人,哼,原來是你們,以為蒙著面闖進來我就認不出你們了麼?下次如果想掩蓋身份先把腿鋸下去一截吧!”
張磊頓了頓,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這下你們感知傭兵團欠我的可就太多了,這遠遠不是一個傻女人賣作奴隸就能抵消的,我要抓你們去見你們傭兵工會,看看他們怎麼說!”
張磊這就是在把他們往死路上逼,伊爾格斯他們這時候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拼了,只要把張磊滅了口他們沒有了確切的證據也許能逃過這一劫!
張磊用著輕柔的太極劍法在幾個人中間周旋著,伊爾格斯他們看到了希望,這個張磊的動作並不快,力氣也不大,倒是跟團裡的那個宋彥妍差不多嘛,張磊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隻要加一把力氣隨時都有可能勝利。
伊爾格斯把牆外把風的胡薩叫了進來,希望他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可是這根稻草加上去好像局面沒有一絲變化,張磊似乎還是憑藉著古怪的劍法稍微佔著一點上風,這幾個人沒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