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間姚織錦忽然跑了來,嘴角便彎了彎,道:“喲,怎麼,今天你也想接我回家不成?我倒不知,你已經掛念我到如此地步了。”
姚織錦這時候卻沒有心思和他說笑,拽了拽他的袖子,皺著眉道:“別滿嘴胡扯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她將谷元籌去珍味樓尋她而不得的事儘量簡短地說了一遍,末了,憂心忡忡道:“我心裡真是有點沒著沒落的,你叔父平日與我根本半點聯絡也無,突然找上門來,又是為了何事?”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谷韶言平心靜氣地聽完她的話,挑了挑眉,“你又沒做什麼壞事,自然不會惹上官非,何至於擔憂到這地步?”
姚織錦也不知道自己這種無來由的憂慮到底是怎麼回事,只在他身邊坐了,低下頭擺弄自己的手指頭。時不時朝窗外望望,整張臉皺成一團。
谷韶言見她這樣,先是嘆了口氣,便出去對外頭的夥計吩咐了兩句,接著,把她一把從椅子裡拽了起來。
“你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到底是怎麼回事?醜死了!”他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姚織錦的腦袋,“與其在這心神不寧,倒不如咱們現在就去叔父家走一趟,他一向最是疼愛我,就算你殺了人,我也能幫你脫罪,這總行了?”
“什麼殺了人。我有那個本事嗎?”姚織錦嘟囔了一句,也就順從的跟著他出了門。
其實她自己心裡是沒鬼的,既然這樣,又何必擔驚受怕?那谷元籌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還能吃了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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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韶言估摸著這時候谷元籌應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