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過去,卻被姚織錦攔住了。
“師父,讓她出去。”連她自己也很訝異,直到現在,她還能保持如此的冷靜,“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屠豔娘罵罵咧咧地撒了手,還想說什麼,姚織錦回頭道:“你領著鳶兒也先出去吧,如果我不中用,再叫你進來。”
“你”屠豔娘氣了個倒仰,嘴裡不乾不淨嘟囔了一句什麼,氣呼呼地拉著鳶兒走出去帶上了門。
姚織錦朝前走了兩步,來到谷韶言面前,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谷韶言薄唇一抿,腮上浮現出一絲冷笑:“我竟不知道,敢情兒你還在家裡安插了眼線,隨時向你彙報我的動向?鳶兒果然是一個忠僕啊!”
姚織錦頓時氣結,這算是惡人先告狀嗎?
“你沒做錯什麼,又何必怕我查?”姚織錦想了一想,決定暫且嚥下這口氣,先解決最主要的問題再說。
“我沒說不讓你查,你應該清楚,倘若我真的不想讓你來,自有一千種方法能避得過你,又怎會這樣大喇喇地被你撞個正著?”谷韶言淡淡道。
姚織錦咬了咬嘴唇:“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如今我只想知道,為何小曇會在這裡,你們你們方才又是那樣,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欠我一個解釋嗎?”
谷韶言抬起手來,用兩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若有所思道:“我記得,你我議定婚事那天,你曾大言不慚地對我講,從今往後,只要我別干涉你的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