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潛藏在龍虎門附近,看雲夢龍的手下們臉上掛著傷心欲絕如喪考妣的表情,變態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不過那些女人的表情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龍夢雲,戴黛兒,凌雪琪三女,每一次見都會消瘦一點,臉上的絕望歇斯底里。藍恆宇寰再也看不下去了,起初雲夢龍的死帶來的喜悅慢慢揮發了,剩下的是巨大的寂寞,鋪天蓋地而來。
高處不勝寒啊,藍恆宇寰發現和雲夢龍鬥比和乃兄鬥有趣多了。雲夢龍死了他才發現他不是那麼恨雲夢龍的,所謂的恨不過是為自己的努力找一個藉口。
第九天,藍恆宇寰做了一個讓他很興奮的噩夢,他夢到雲夢龍對他嘿嘿淫笑著說,“藍恆妖人,你以為大爺我真咯屁了啊,呵呵,俺是晃點你們這群白痴滴,看我的小云飛刀,割雞割雞你還是做個真女人吧,省的這麼噁心我”說完寒光一閃,雲夢龍的小刀劃過藍恆宇寰的老二,鏡頭對著一面雪白的牆壁,一道鮮血噴在上面,觸目驚心。
“啊!”藍恆宇寰驚叫一聲坐了起來,他連忙伸出手摸了摸小弟弟,還好,它還在,原來只是夢一場。藍恆宇寰抹了一把冷汗,望著窗外眨呀眨個不停的閃亮的星辰嘴角咧開,一個邪惡的笑容擠了出來:“雲夢龍,你不會死的,這個世界還沒讓你攪個天翻地覆呢,你怎麼肯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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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幫聯合會第六次會議。
“大頭鷹,不是說好碼頭歸我麼,你的小弟去鬧事,算什麼意思?”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指著一個腦袋很大,鷹鉤鼻子的中年漢子質問道。
“狼三爺,您別搞錯了,滄海北岸的碼頭歸你,不是西岸,我的兄弟去西岸鬧事,關你屌事兒?”大頭鷹斜睨著狼三,輕蔑的道。
“操你大爺的,北岸碼頭由陳紹陽看著,他的另一個身份可是警局副局長,你丫去啃啃試試?”狼三跳起來大罵道。
“那就不是我的事兒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不敢吞,自有人敢吞。”大頭鷹搖頭晃腦的說。
狼三氣不過,舉起一瓶白蘭地,“嘭”一下子砸在大頭鷹的大頭上,大頭鷹不是鐵頭鷹,被狼三砸了一瓶子,腦袋立馬見血。
大頭鷹齜牙咧嘴的摸了一下腦袋,一把鮮血粘在手上,他“噌”一聲站了起來,罵道:“**你大爺,狼三。”隨著這聲罵他的身子也撲了過去,大頭鷹撤出懷裡的匕首,一下子扎進了狼三的胸膛。
一陣鑽心地疼痛讓狼三由著嘴巴釋放了出來:“啊!好疼啊!咔!”
最後那聲“咔”是狼三一腳踢在了大頭鷹的下巴上發出的下巴脫臼的聲音。
門外的小弟們一聽屋裡打起來了,紛紛把眼兒看熱鬧,嘍囉甲對旁邊的嘍囉乙道:“也不知道是哪兩個傻逼老大又打起來了。”
“是啊,這幫老大,就知道開會打架,有能耐真去搶人家雲夢龍的地盤啊,關起門來狗咬狗算什麼本事,地盤一塊沒搶來,自己先搞的四分五裂烏煙瘴氣了。”嘍囉乙嘆了一口氣,附和道。
“咱們當小弟的最倒黴,老大開打了,咱們就得跟著打,甭管有沒有仇。”嘍囉甲的話頗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
“唉,確實如此,你老大是誰啊?”嘍囉乙道。
“狼三爺,你呢?”大頭甲問道。
嘍囉乙一拳頭搗在嘍囉甲鼻子上道:“我老大是大頭鷹。”他一看自己的老大滿臉滿頭是血,就知道自己該先下手為強了,又看到和大頭哥哥扭打在一起的狼三爺嘍囉甲心裡就有數了。
“操,你攻其不備。”嘍囉乙鼻子一酸,鼻孔鮮血長流,眼中淚奔而出。他舉起拳頭和剛還談得十分投機的嘍囉甲廝打起來,各為其主,實屬無奈。
他們一開打,認識他們的兄弟們就開始火拼了。
一幫小弟們一邊打一邊罵,其他幫派的小弟們樂呵呵的看熱鬧。
室內,某老大做和事佬道:“好了,我們是來商量地盤誰屬的問題嘛,不要打架,和氣才能生財。”
大頭鷹乃粗豪大漢,一聽有人唧唧歪歪妨礙他打架,掄起一個圓圓的巴掌,給了某老大一個大嘴巴,打的某老大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去你大爺的和氣生財,老子堅信槍桿子裡出政權。”大頭鷹很屌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