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那點墨水,比起虎爺來都差遠了,還來拽文,肯定是別人寫的。他也就是一百的人民幣認不錯,給他整張英鎊他都能傻逼了。欺負到虎爺頭上了,還讓老大你一個人去,操,真是嫌活的年紀太大。別甩他,量他也不敢動風玲一根頭髮,要不老子閹了他。我們一起去。”風雷虎氣急敗壞的說。
“唉,彆著急,我們再去看看現場,看還有什麼線索沒。”雲夢龍一把攔住要衝出去的風雷虎道。
風雷虎心急如焚,雲夢龍則無事人般。風雷虎心中有氣,他停下道:“大哥,你是不是看風玲是個母老虎,不是你妹妹,你就不擔心了。老虎我可是擔心的要死,其實風玲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她”風雷虎一個快兩米的大漢,眼睛竟然有些紅了。
“我靠,你大爺的,你這麼說哥哥我啊,那好你自己去吧,去了別後悔!”雲夢龍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看雲夢龍發飆,風雷虎立馬軟了。也就是攤上雲夢龍,換上第二個人,風雷虎早把丫的撕碎下酒吃掉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好,都聽大哥的。”風雷虎乖得像只貓咪。
雲夢龍在風玲的臥室裡轉悠了一圈,整個屋子的色調很明朗,也很溫馨。雲夢龍坐在沙發上,摸了摸桌上的杯子,裡面的咖啡還是溫的。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張開嘴巴伸出舌頭道:“這什麼鬼東西,烏七八黑的,怎麼這麼苦?”
風雷虎有些大腦缺氧,心道:“靠,不是連咖啡都不認識吧?這也太假了,莫非你是外星人?還是北京元謀人啊?”
“這是咖啡,老大。”廖飛兒畢恭畢敬的說。
“咖啡?咦,這東西有意思,剛才還是那麼苦,現在就轉化為滿口餘香,和西湖名茶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相比而言,還是茶好些,那種繚繞的感覺才叫飄飄欲仙。”雲夢龍咂巴了下嘴接著道:“這裡面沒毒。”雲夢龍少時和老叫花子學過品毒,就像神農嘗百草那樣子,親自吃一口,喝一口,只要上吐下瀉面色發青,七竅流血,就說明有毒。雲夢龍天生體質奇異,再加上老叫花子解毒本事高絕,所以雲夢龍嘗過的毒藥比神農嘗過的草藥都多,以至於雲夢龍本身就是個劇毒之物,他不怕毒,相反毒都怕他。那就不是抗體所能比擬的了。
“呃?那又怎麼了?”風雷虎道。
“風玲被虜呢,有三種可能性。第一種,就是海河會里有超級牛逼的高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救走幾十個人順便擄走一個本事也很高強的風家大小姐。”雲夢龍又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的說。(靠,他還喝上癮了。)
風雷虎立馬否定這種假設道:“不可能,海河會那幫臭番薯,爛鳥蛋,除了生孩子,打魚,收收碼頭費,別的就不行了。”
“第二個可能,龍虎門有內奸,他迷倒了看管那些被抓的人的兄弟救走了海河會的人。還給風玲下了迷藥,或者毒藥,才能絲毫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帶走風玲。”
風雷虎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兄弟們,搖搖頭道:“這恐怕也不可能,我相信我老虎的兄弟都是講義氣的。”其實風雷虎知道,他們根本沒這個本事,就是能迷倒他們,那麼又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他們,他已經調查過,昨晚半夜到現在這段時間沒有什麼可疑人物進出。
“第三個是什麼呢?”風雷虎問道。
雲夢龍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拿起手中的紙片放在鼻子下聞了下。一股淡淡的似有若無的香氣鑽進他的鼻孔裡。雲夢龍那鼻子可是狗鼻子都比不了的,要不那麼多大黑狗豈不是白吃了?不過他的鼻子的靈敏只限於對女人身上的香氣,這就是淫賊本色了。
“你這裡有沒有什麼密室啊,地下室之類的東西?你別告訴我沒有啊,我相信這種地方都會有的。”雲夢龍勾手叫過風雷虎在他耳邊輕聲道。
“有,你問這個幹嘛?”風雷虎疑惑的看著雲夢龍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風玲小姐正坐在裡面邊喝酒邊折磨那些抓住的大漢了。我們去看看?”雲夢龍笑嘻嘻的道。
風雷虎遣退了眾人,只留下廖飛兒。他走到風玲的梳妝檯前,拉開下面的櫃子,手在裡面摸了幾下。
“轟!”一聲,風玲衣櫥後面的牆壁轟然而開。
三人進去,赫然看到風玲風情萬種的坐在裡面軟軟的高檔沙發上優雅的笑,手裡握著一杯紅酒。地上七扭八歪的躺著幾十個人,表情痛苦不堪。
“這就是第三種可能,風玲小姐自困囹圄,當然不過是個戲耍雲某人的陷阱。”雲夢龍對風雷虎道。
雲夢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