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雲夢龍的眼神哀怨,悽苦。
“夢龍,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麼?其實,我真正放在心裡的人,是你啊。”藍恆宇寰眉黛含愁,美眸楚
楚,輕啟芳唇道。
看藍恆宇寰這德行雲夢龍心裡不禁苦笑:“媽的你是東方不敗,老子也不是令狐沖啊。”
藍恆宇寰穿的環佩聲響雍容華貴,頭戴鳳冠,妝容精緻,眉如春山含愁黛,唇似丹青點朱墨,鼻若懸空痴
心膽,齒型銀貝碎玉心。這鳳璇霞衣穿在他身上還真是風情萬種儀態萬千,這樣的妖孽不去當女人多可惜啊。
“我知道你的狼心啊,你心裡真正想殺的人,確實是我。”雲夢龍諷刺道。
“討厭,這麼曲解人家的意思,人家不理你了。”藍恆宇寰身子一扭,身上稀里嘩啦亂響,雲夢龍心神一
亂,他立馬收斂心神道:“靠,這死人妖想出這麼個噁心人的辦法真不容易,我算服了。不過,我相信噁心人
這事兒嘛,習慣了就好,就像某人說過,你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荷官咳嗽了好幾聲,都快崩潰了,荷官是個中年男人,很紳士的樣子。可是藍恆宇寰的軟膩之語聽到他耳
朵裡真是無限痛苦。
荷官拿刀劃開包裝,讓兩人驗牌。然後挑出兩張花牌,把剩下的牌放到洗牌機裡洗牌,“唰”一秒種
不到,牌洗好了,兩人只掃了一眼,都記清了每張牌的順序。
“夢龍哥哥,我們抓牌決定誰切牌好麼?”藍恆宇寰柔聲道。
“好啊,藍恆妹妹,都聽你的。”雲夢龍決定以噁心還噁心,看誰的胃先受不了。
觀眾們出去大半,剩下的問:“他們去幹嘛了。”
答曰:“噁心,去吐了。”
藍恆宇寰的白皙的小手從水袖裡伸出,十指一張,一副帶著包裝盒的撲克牌很聽話的飛了過來,眾人看得
傻傻的,大呼“這小子是魔術師吧,怎麼會隔空取物?”接著芊芊十指一擰,撲克的包裝盒不知怎麼就沒了,
撲克在他手中展開成一個扇形,然後水袖長舞向上一揚,五十四張撲克飛上半空,如天女散花。幾乎同時飛上
去的還有藍恆宇寰,穿著華貴衣裳的她就像一個絕代風華的名妓,空空妙舞,顛倒眾生。他舞動在飛在半空的
撲克牌之間,四張A繞在他的身邊,邪媚豔舞竟然還有這效果,雲夢龍大開眼界。藍恆宇寰舞得旁若無人,投
入非常,那四張A進了他的手裡,雲夢龍抬眼看著,一個旁觀者一樣。
“嗯,這舞跳得越來越消魂了,有進步。”雲夢龍捏著下巴點頭品評道。
那些觀眾也很高興:“沒想到看賭博還能看到歌舞,真不錯,不知道還以為來到歌劇院呢,這回超值
了。”
那四張A到了他的手裡後其它的撲克在他每轉一圈的時候就會粉碎十張,碎的真的非常之徹底,就是黏合
專家來了都得把腦瓜子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快要掉下來,然後建議這個可以拿去當電影上那假雪花。藍恆宇寰那
霞衣轉起來那叫一個好看,開成一朵大紅的玫瑰,雲夢龍就想把藍恆宇寰包裝了送給靳冰穎去求愛。轉眼之
間,四圈已過,只有八張撲克還是完整無缺的,而很無恥的剩下的那八張撲克還是最小的四張和四張,雲夢
龍看這場一個人的舞會也差不多該宣佈落幕時動了,誰也沒有看到雲夢龍怎麼動的,只是發現眼一晃,雲夢龍
好像不在座位上了,再一眨眼仔細一看,他還在,只是身前長長的白玉賭桌上扣著一張牌,藍恆宇寰也落在了
座位上,手裡抓著四張牌。
“夢龍哥哥,四張A都在我手裡,我的隨便每一張牌都比你的大,該切牌的是我哦,真是不好意思了。”
藍恆宇寰叫的那叫一個親熱。
“是麼?”雲夢龍把扣著的撲克翻過來,一張黑桃躺在雲夢龍的跟前,“來吧我的好妹妹,讓我看看你的
四張A吧。”雲夢龍笑道。
藍恆宇寰嫵媚一笑,輕輕的把四張牌扔在了桌子上。
“哈”頓時引起了鬨堂的笑聲。
藍恆宇寰一看那四張A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四張,他眼裡先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接著不依道:“夢
龍哥哥討厭啦,你欺負我,你怎麼做到的啊,你是不是會變魔術啊?”
“比大吧,我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