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沒什麼兩樣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二人再次上路了,海明潮也借鑑了洛天的方法,從島上砍了棵樹踏在腳下。
二人乘著實心的圓木船乘風破浪的向西行去,一種上,海明潮總是與洛天拉近著感情,只是淡些家常話,對於那些身份門派之類修真者必交流的地方,海明潮十分聰明的絕口不提,就算是偶爾有提及的,也會很快的將話題拉開,用他的話來說,那就英雄莫問出處,只交你這個人,而不是要交你這個門派。
海明潮這幾十年絕對不是白混的,知識之博,對各家門派所有絕技的長短,都有自己的看法,還是有些斤兩了,海明潮的博學和健談,都是洛天平生僅見,雖然話多,卻不讓人討厭,很快就博得了洛天的好感,可是洛天總是覺得不對勁,必竟他是玄空派的弟子,就算是再有好感覺,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一樣是要追殺自己嗎?
洛天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先下手為強,只是想著將此人帶出了海就分道而行,卻不想,人家就是衝著他,或許應該說是衝著他身上的東西來的。
無論是洛天身上的乾坤袋,還是袋裡從大古山帶回來的如何果,還是那隻火晶瓶子裡壯的火龍丹,甚至是身後背的那柄石中劍,每一樣東西,都足以讓修真界為之一震,可是洛天卻身有奇寶而不自知。
中間在某些尋到了小島上停了一日,如此行了十數天,終於遙遙的看到了地平線,洛天與海明潮同時歡呼一聲,腳下加速的向海岸射去,那些東海的修真者在海上就是享受,可是對於他們這些中土正牌修真者來說,成天看著除了水就是水,島都少得可憐,早就快要憋得發瘋了,看到了陸地,就算是心性再好也免不了要歡呼了。
洛在與海明潮二人都用了全力了,腳下的實心木船都發出了不堪負重的咯咯聲,而在這個時候,二人的差距就顯出來了,海明潮的速度明顯要比洛天快出一大截,只是那麼一小會,就落下了洛天百多丈遠,當達到了陸地的時候,卻顯出了洛天那雖然不強大,可是卻悠長有餘的後勁來,到了最後,竟然追近了五十餘丈,這也讓海明潮也有些奇怪,同樣修的是玄空真解,而且自己也要比他強上好多,怎麼在耐性上卻差了這麼遠呢?他壓根就不知道洛天的真元早已變異了。
上了岸,不遠就是一個小漁村,二人棄掉腳下的木船,當雙腳踏上岸的時候,都解不住晃了一會,在海上呆習慣了,到了地上,也覺得跟在水上一樣,腳下軟乎乎的,就像是踩到了棉花上一般。
小漁村只有幾十戶人家,家家都有一隻破般,幾張破網,免強靠著捕魚為生,今天,他們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幾錠金子,是這些漁民們幾年的收入了,不由大大的懷疑這些金子的真實性,可是這些漁民們特純特樸,就算是沒有金子,有了客人來,也要好好招待。
在這海外,沒什麼好東西,各種魚蝦比皆是,洛天與海明潮在海上飄泊了這麼久,卻從沒有嘗過海鮮的味道,當下大吃了頓後,齊贊這海物鮮美。
天黑了,二人也累了,各據一房睡了起來,不一會,都發出了呼呼的鼾聲,還沒有到半夜,洛天就醒來了,一點微小的聲音驚動了他。
卻是隔壁了海明潮從床頭爬了起來,洛天心中驚了幾驚,這海明潮怎麼看都是好人啊,該不會是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卻不好抓自己吧?
奇怪的是那海明潮並沒有向自己的房間走來,而是直接出了門了,洛天心下奇,難道他們去找支援不成?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快就被洛天給否定了,人家的實力比自己強多了,但是他也不敢再睡,而是偷偷的爬起來暗中小心的跟著海明潮。
海明潮從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在玄空派的時候,有師孃青柳真人還有一些暗中勾搭或是強迫的女弟子滿足**,出了門派更好說了,修真者從不缺錢,大江南北的青樓窯姐幾乎都要被給幹了遍,青樓去夠了,看到哪個良家婦女姿色頗好,便會使出修真者的能力,暗地偷出來,尋處地方滿足,能活下來的極少極少。
可是海明潮打入海那天算起,已經有近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就靠自己的一雙手才稍減慾火,這才一上岸,身體還沒有修養過來,他不受不了了,當夜便偷偷的爬了起來,他還記在,在剛剛入這漁村的時候,看到了一漁女,長相頗好,如果不是穿著太差的話,比起一般的女修真者來都毫不遜色。
海明潮早就把那戶人家的地點記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刻在了腦海裡一樣,海明潮現在慾火燒得腦袋都快要迷乎了,下身更是漲得難受,甚至還能感覺得到有些粘粘的東西從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