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吹破一般,宮如玉初經人事,就算是以修真者之軀也有些吃不消,猶自躺在地上。
在精神上,她是飽滿得不得了,在肉體上,下身傳來陣陣的疼痛,身上更是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來,連疼痛都給忽略了。
洛天剛剛提上褲子,見到宮如玉如此丰姿美態,這種純潔得跟白紙一樣的女孩與胡媚娘那種媚女比起來,顯然這種純女的美態更加引人。
不知覺當中,洛天那剛剛半軟下去的傢伙又立了起來,洛天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再次扒下了褲子,又來一次,而宮如玉,只是閉著秀目,輕輕的哼哼著,連呻吟的力氣都欠缺。
忽,洛天長出了一口氣,做了這麼久,戰過六個女人,唯有這一次是讓洛天最為舒服和滿意的一次,洛天經此一生,只怕都難忘箇中滋味了,修真**下身的溫暖緊窄,讓洛天回味三天都繞樑不絕。
在九龍門裡足足呆了三天,與宮如玉也在這裡胡混了三天,洛天那是生理上的需要,而宮如玉是初經人事,嚐出箇中滋味,二人都是欲罷不能,來者不拒,三天裡,讓洛天找到了當神仙的感覺,幾乎都要忘了去給師父找尋解藥,如果被青陽真人知道的話,只怕會被氣得活過來,連火龍內丹都免了吧。
在宮如玉的尖叫聲中,洛天與她結束了今天的任務,她們兩個是一天四次,做完拉倒,洛天躺在宮如玉的身邊,抱著她休息了片刻,宮如玉似乎也是十分的喜歡這種感覺,如蓮藕一般的手臂緊緊的摟著洛天壯實的腰背,將小臉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裡,誰又能相信,三天前,他們之間還陌不相識,到了今天,就親熱成了這樣,事實上,宮如玉就是到了今天,也不知道洛天的名字與身份,而洛天也不知這個跟自己嘿咻了三天的漂亮小妹妹是何許人也。
宮如玉埋在洛天的懷裡沉沉的睡去,她初經人事,哪裡能承受得起,這三天裡幾乎是醒了就與洛天開幹,幹完吃點東西就睡,一直都是這樣。
洛天放開宮如玉,起身穿好了衣服,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洛天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站在高處看著徐徐而落的夕陽,洛天坐到了那柄始終都跟在身邊石中劍上,那劍隨心動,飄上這山中最高處,也就是那龍角之處。
望著西沉的太陽,洛天心中一片平靜,靜得沒有一絲的波紋,玄空真解在這個時候也將運轉的速度降到了最低,速度雖然慢了,可是卻無比的穩住,每行一處,都會閃動著雪白的柔光,**的元陰使得洛天的玄空真解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破而後立,更是讓洛天的玄空真解變得像是成為了一種新的心法以一般,雖然修煉的方式相同,但是在質量上,卻不再是一個層次上的。
那一輪金色的太陽上出現了幾個黑點,洛天的心中一動,眼睛睜得也大了些,那些人影像是被拉近了一般,是十幾個人,腳下踏著或大或小各不相同的龍影,其中一人便是苟安。
若是懂些事的人此時見到主人回來,哪怕會被護山大陣給轟死也要逃了,未經主人同意便將人家最寶貝的小師妹給上了,人家知道的話,還不把他給大御八塊啊,更何況,這九龍門的護山大陣在幾百年前便被一高人給破壞了,一直都未能修復,洛天被人家給忽悠了尚不自知。
一片龍吟聲中,十幾條人影自空中落了下來,隨著腳沾地,那些龍影也如雲煙一般的散去,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十幾個人也出現在那一小塊平地上,而洛天,也踏著飛劍落到了他們的面前。
“咦?”看到洛天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苟安驚咦了一聲,他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麼老實的人,說不讓走就沒有走。
“閣下何人?怎會出現在我九龍門?”一個鬍子拖到了地,臉上的皺紋足能夾死兩隻蒼蠅,腦袋上一根毛也沒有的老頭問道,聲音很輕也很淡,聲音也沒有起伏,可是偏偏能給人一種親切感,像是自己的爺爺在說話一般,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九龍門中唯一的長輩,也是九龍門現任的門人龍天。
“他擅闖九龍門山門,被弟子帶回等候師父的訊問。”不待洛天說話,苟安便衝了出來一下子把洛天擋在身後說道。
倒不是他想要保護洛天,而是怕洛天說出點什麼來,這龍天表面上看起來挺慈祥的,可是這龍天卻對門下弟子嚴厲異常又通時事,明知九龍門勢微,所以嚴令門下少惹麻煩,哪怕對方勢再小也不得輕易招惹,有誤闖山門的,驅走便可,不能將事鬧大。
“此人是四海一散修,無門無派,只此一人,偶得修真道典所以有今日本事。”看到龍天的眉毛微微一動,苟安連忙說道,言下暗點洛天無門無派,並不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