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雖然速度比起那些真正的大高手來還要差了些,可是必竟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洛天雖然在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很快的就讓身體裡充滿了真元,可是卻一直都沒有醒轉,沒辦法,識海里沒有真元刺激魂魄了。
海明潮追了出來,不過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在追人一樣,想當年海明潮掛著雲遊四方的幌子,出沒於青樓妓院,修真者可以飛啊,速度自然就快,早晨從京師出來,傍晚就到了洛陽,天下的好妓院,海明潮清楚得很。
海明潮先是到了京城,京師最著名的青樓,也是天下最有名的青樓,聽雨軒,最優秀最有才華的妓女都聚集在這裡,身為一個男人,來了京師,你可以不去看京師最有名景城,不去吃最出名的小吃,可是如果你不去聽雨軒的話,只怕會讓人懷疑你是不是從皇宮裡偷跑出來的太監,更何況,還常有皇宮裡的太監借出宮時機跑到聽雨軒,哪怕只是過過手癮也好。
海明潮沒有直接就去聽雨軒,雖然他的心裡很急,可是他也知道,在人間,如果你的懷裡沒有錢的話,嘿嘿,就算是最低階的妓女也會對你白眼相加,他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麼修真者呢。
京城最大的富商萬寶財家中失竊,丟了數萬兩金子,當萬寶財發現的時候,海明潮已經鑽進了噴香的聽雨軒中。
大把的金子一撒,聽雨軒的紅牌姑娘羞達達的拿著扇子走了出來,像是大家閨秀一般,喝個酒也是小口小口的。
“操,什麼東西,現在裝得跟人似的,上了床,還不是他媽的一個比一個騷。”海明潮在心底暗罵著,不過大多數人都喜歡這個調調,雖然已經是個爛貨了,可是卻還直以為幹了某個良家姑娘。
海明潮這邊將小酒一口乾掉,剛剛想要拉著這個紅牌姑娘進屋幹正事,可是不遠處嘩的喧鬧了起來。
“怎麼回事?”海明潮向那姑娘問道。
“啊呀,也沒什麼,就是媽媽調都了十幾年的小丫頭今天出閣,這在那裡賣初夜呢。”那紅牌姑娘有些酸溜溜的說道,有道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每當有新的姑娘出閣,那些紅牌姑娘們出閣,她們的心裡都不會舒服,這不但意味著又一個與她們爭奪紅牌的姑娘出現,同時也意味著她們的青春又渡過了寶貴的一個時期,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年,他們就不再是紅牌,而是要淪落到了與那些半老徐娘一樣,去賣身給那些苦勞力了,往往他們這樣的從前線退下來的姑娘最受那些苦力的歡迎了,每天更是接客達到數十人也賺不了多少錢,這與紅牌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眼前這位客人,弄得他舒服了,一次掌上幾百上千兩都不是問題。
“剛出閣的姑娘?”海明潮摸了摸下巴,嘿嘿的笑了起來,這種還是處子的姑娘受了十多年的調教,不但多才多藝,而且最重要的是,身為**之身,可是對於調情手法卻一點也不陌生,而且還樣繁簡多。
片刻之後,一位輕紗蒙面,身材嬌小玲瓏可是卻又不失豐滿的姑娘走了出來,在廳中的一個小小的閣樓上站定,看那身材,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
臺下的眾色男呼喝起來,那姑娘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吹了一曲蕭,婉轉而又動聽。
朱唇輕啟,如黃鶯般的歌聲響起,將臺下眾人聽得如痴如醉,隨著那曲調打起了拍子。
“好,妙啊。”海明潮亦被那小姑娘的歌聲所迷,打著拍子說道,氣得那位紅牌姑娘直撅嘴,可是那又怎麼樣?人家有錢啊。
一曲終了,姑娘輕啟朱唇,“妾身香香,現正值二八,今日出閣,多謝各位大爺前來捧場。”香香說著伸手摘下了面紗,微微的施了一禮,臺下鴉雀無聲,皆被香香那秀麗的面孔所驚。
“啊喲,各位大爺。”一個全身上下脂粉譁拉拉掉的老鴇扭著大屁股走了出來,拉著長音說道,“各位大爺,想必各位也知道我聽雨軒的規矩吧,今天是香香姑娘出閣之日,價高者可拔得頭籌,取得香香姑娘的**之身。”老鴇話音剛落,一個胖得跟球一樣,全身上下都像是在流油一樣的中年人站了起來。
“行了行了,這種地方的規矩我們要是都不懂的話還湊這個熱鬧幹什麼?”那球一樣的中年大聲說道,海明潮看著那個球人不由啞然失笑,胖得跟球一樣,就算是這個姑娘跟他過夜的話,那跟豆子一樣的東西能不能破了那姑娘的**之身還不一定呢,這下好了,這小姑娘能出兩次閣。
“五千兩。”那個球一樣的中年人說完之後喘著氣坐了下去,就站了這麼一會就累成了這個樣子,要是真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