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木,此時鬚髮皆白,一臉的褶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百多數的普通老人一般,已到了風燭殘年,哪裡還有一絲修真高手的風範。
青木真人回頭看了看,海明潮正一臉陰沉的在外面看著他,而本屬於他的女人,這會正倚在自己那個曾經的大弟子身邊,此事早已成了整個玄空派的笑柄。
青木真人現在真的很同情宮如玉,如果可能的話,他也想一頭撞死算了,可是這副身體,不管怎麼樣,就算是他悄悄的以自身真元震碎全身經脈,可是不出一天,竟然又活蹦亂跳的了。
青木真人有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好笑,只是聽說想活活不了的,卻還沒有聽說想死也不行的,可是現在這事就是被他遇到了。
宮如玉只是覺得自己真的是不想再活了,已經沒有臉面再去見洛風哥哥了,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心臟被挖去而自己卻還在存活的這個事實,也無法接受自己這樣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當那個慈詳的聲音像是透過了遙遠的距離鑽進她耳中的時候,她幾乎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師父龍天的身邊,就像是小的時候,自己趴在師父的膝間,用手揪著龍天師父的鬍子非讓他給自己講故事一樣。
正在迷芒徘徊間,一隻粗糙溫和的大手摸到了她的頭上,將她凌亂的秀髮理順。
“師父。”宮如玉迷迷乎乎的回過神來,費勁的抬起了頭,可是入目的,卻是一個雖然陌生,卻更加慈祥的老頭。
“我叫青木。”青木真人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是青木掌門?”宮如玉驚叫了起來,只是她的驚叫聲卻如蚊子一般。
“對,我是。”青木真人點了點頭,可是那臉上,卻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苦笑。
宮如玉現在又累又餓,而且還渴,兩隻眼睛早就花了,又如何能辨得出那是苦笑,還是慈祥的微笑呢。
“為什麼?”宮如玉喃喃的說著。
“什麼?”青木真人問道,一道真元輸進了宮如玉的體內,讓她恢復了一些活力。
“為何會如此?為何如此啊?”宮如玉那早已流乾的淚水再次流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流出的卻不是兩行清淚,而是兩行淡紅色的血淚。
“其實,我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洛風好啊,洛風他就算是再不對,就算是玄空派將他逐出門牆,可是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他也是我玄空弟子,我玄空派,最為優秀的弟子。”青木真人在說此話的時候,前面那一句說得極為勉強,可是後面所說的,卻是斬釘截鐵一般,擲地有聲,容不得別人不信。
宮如玉一愣,完全忘了自己還處於極度的虛弱當中,竟然就那麼的坐了起來,一臉不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青木真人。
青木真人苦笑了一下,現在,他好像完全忘記了別的表情,只剩下了苦笑一般,每一天,他都活在苦笑當中。
“這這一切倒底是怎麼回事?”宮如玉伸手抓著青木掌門的脖領子吼了起來,中氣十足的樣子,哪裡像是一個處於極度虛弱當中的人。
青木真人這個在修真界裡有著極響的名聲,極高聲威嚴的玄空派掌門人,此刻,被一個後輩小丫頭緊緊的抓著脖領子,這若是看在別人的眼中,肯定會嚇掉大牙兩三顆。
“事情是這樣的”青木真人拍拍過度緊張的宮如玉說道。
“原來是這樣。”宮如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同時,最後的那一點的精力也耗了個乾淨,仰身便倒,幸好青木真人一直都在注意著她,及時的伸手將她扶住,輕輕的抱了出去。
“嘿,青木,沒想到你這個老傢伙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海明潮哈哈的大笑著伸手拍了拍青木真人的肩頭,沒有一絲對師尊的尊敬來。
青木真人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海明潮,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我也算是出了大力了,就算是按照將功贖罪的說法,不知能否將小女放出?”青木真人的臉已經變得通紅了,沒想到自己堂堂一派之尊,到頭來,竟然還要求到自己曾經的弟子身上。
“青木老兒啊,你還真是幼稚啊。”海明潮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看著青木真人叫了起來。
“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女兒有多討人厭嗎?想我海明潮自你女兒出生的那一天起,我海明潮就活在痛苦之中,否則的話,你以為我這些年為什麼奔走在修真界當中?十幾次,都險些送了性命,這還不都是為了躲你的女兒青靈兒嗎?”海明潮說著也不由露出一抹苦笑。
“現在整個玄空派都落入了我海明潮的手上,哼哼,這還是給青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