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靜端著一個棕色木盆匆匆的來到路琴面前。
“路夫人,水來了!”
李靜話音剛落,也看到了雲彩背上的傷口,那一刻他眼裡也湧出深深地痛。
“你們不要愣著,快用水清洗她的傷口,我這裡還有云劍門的金瘡藥!”
聽到路琴的吩咐,李靜和龍飛飛開始小心翼翼的清洗雲彩後背的傷口,片刻路琴拿出身上的金瘡藥擦在了雲彩背後的傷口處,接著拿著雲彩剛剛找來的白布裹住傷口。
待雲彩的傷口包紮,穿上衣服之後,路琴坐到了雲彩的身後,她這時慢慢閉上雙眼,雙掌在自己身前反覆上下起伏,突然間路琴的雙掌緊緊的貼在了雲彩的後背之上。
看到路琴使出雙掌,李靜和龍飛飛都沒有做聲,她們只是靜靜的看著,因為她們也同身為習武之人,知道此刻路琴正在為雲彩輸入真氣保全性命,凡是習武之人都知道,當一個人在運用自己身內真氣的時候,如果被他人驚擾,輕則會半途而廢,重則會讓那個運用真氣的人筋脈受損真氣逆流。
所以,李靜和龍飛飛沒有說出隻言片語。
路琴臉上開始留下滾滾汗珠,貼在雲彩身上的雙掌似乎冒起了白色煙霧,突然間路琴迅速的收回雙掌,那一刻他扶住了雲彩把她慢慢的放到在木板之上,而她的臉色這時間也是如白紙一樣的蒼白。
“路夫人,路夫人您沒事吧!”李靜和龍飛飛憂慮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路琴,眼神裡充滿著擔心。
、 “我沒事,稍稍調息一週就沒事了。”路琴這時看了看船外一眼,神情鎮定的說道:“龍姑娘,叫他們都進來吧!”
“ 恩!”龍飛飛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船艙。
也就在龍飛飛走到船艙外的那一剎那,她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其他人都雙眼凝望著通往丹山渡的那條必經之道,這時龍飛飛露出疑惑的眼神隨之看去。
那來往丹山渡的大道上,幾個藍衣人身形飄逸正迅速的往渡口而來。
那幾個身影飄逸的藍衣人會是什麼人呢!他們如此匆匆的往丹山渡而來又是所為何事呢!
看到這一幕,龍世義不但心裡疑惑,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許會出事,想到這些,龍世義的雙眼閃動了一下,鎮定的說道:“我們划船過河!“
龍世義話音剛落,易南和易北幾人匆匆解開了綁在河岸上的繩索,傍著木船梆子他們使勁的推動了木船,頓時木船開始緩緩向河中心移動。
易南幾人匆匆奔上了木船,拿著船槳迅速的滑動起來。
龍世義還變態凝望著河岸,凝望著突然而來的藍衣人,看著京城的山山水水,他心裡情不自禁的感觸,面對熟悉的山河大地,自己何時才能昂首挺胸的回來。
龍飛飛本來是應了路琴的吩咐出來叫他們的,因為突然出現的藍衣人倒讓龍飛飛給忘了,這時才想起於是神情緊急的說道:“父親,還有諸位師兄,剛剛路夫人讓大家進去,好像有事情!”
這時,木船已經到了河中,除了擅於划船的易南之外,其他人都跟著龍世義慢慢走進了船艙。
船艙之中,路琴坐在靠左的位置,李靜依舊坐在雲彩的身旁。
龍世義幾人已經來到了路琴的面前,當看到路琴原本失神的路琴,此時此刻臉上一片蒼白,而且眼神似乎更加黯淡無神,龍世義再看到躺在木板上昏迷不醒的雲彩,她反而臉色有些許血色。
就在龍世義剛剛準備開口詢問路琴時,身體虛弱的易東這時說在了前頭,他眉頭緊皺的說道:“師孃,雲姑娘她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想不到此時第一個開口詢問雲彩的會是易東,龍飛飛有些震驚,龍世義震驚似乎連同路琴自己也有些詫異。
想那易東和雲彩是初次見面,他為何會那麼急切的想知道雲彩的傷情呢!
路琴似乎對於易東此刻的話語和神情,也感到奇怪。
“龍大哥!剛剛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會匆匆的划船呢!”路琴那時因為自己運氣修煉內傷,所以決然不知道在突然出現的幾個藍衣人。
“弟妹,剛剛外面有幾個藍衣人氣勢洶洶的朝這兒趕來!所以我們才會划動木船!對了弟妹她怎樣了剛剛是不是給她輸入了真氣,才導致你的元氣大傷!”
路琴默默的點了頭,眼神示意,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派出去明訪暗查的易北也回來了,這時路琴一臉莊重,神情有些激動的問道:“易北,怎麼樣我交代你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