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
秋豔霜接過話筒,一聽到對方的聲音,眉心開始緊鎖。
“他說他姓江。”楚越越告訴冷清夜。
冷清夜一臉曖昧地觀察秋豔霜的反應,她幾乎忘了秋豔霜的感情好像也是“進行式”,她老早就該抬出這位“江先生”來轉移話題才對。
可惜秋豔霜沒打算讓人看好戲,講不到幾句話,就拿著話筒走回自己房間,並關上房門,拒絕任何可能的探聽。
端坐在電腦前,冷清夜雜亂地記錄這段日子的點點滴滴。
日前她冒著“生命危險”回臺中老家,把行李和手提電腦給帶回臺北來,當然也免不了受家人一頓責罵;她早知道不可能安全無事地復返,可也不至於“屍骨無存”就是了。
果然,家人對她的奇行怪舉已經愈來愈能適應,最後還是放她自由,但要她承諾以後最少兩個月要回臺中一趟。
既然父母兄姊寬宏大量,冷清夜當然感激在心,所以兩個月之約她便大方允諾了。
撇開情人的惱人關係,眼下她把心思全放在創作上。
幾個故事總是寫得斷斷續續,要再偷懶的話,很容易寫壞了原有的感覺,那就不妙了。
趁著星期日,衛宇衡約好要帶冷清夜出去遊玩。
既然衛宇衡已經恢復單身,秋豔霜也贊成他來找冷清夜增進情感。
“增進情感?你說得好像我和他在談戀愛似的。”出門前,冷清夜對身後的秋豔霜咕噥道。
“不是嗎?不然你以為他這樣頻頻約你見面是為什麼?”
“這不就是好朋友兒個面,吃吃飯而已啊。”
“有這麼單純嗎?沒有順便做愛做的事?”秋豔霜才不相信咧。
這句話成功地堵住了冷清夜的嘴。
秋豔霜笑了,“你這笨女人該不會身在‘戀愛’中而不自知吧?我真佩服那個死追活纏你的傢伙,有勇氣接受你這遲鈍的女人。”
“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和他沒有在‘談戀愛’。”冷清夜決定撇清這一秋豔霜搖搖頭,愛情的樣貌原本就因人而異,清夜太拘泥於既定公式,才會看不清眼前的狀況。
時間一到,衛宇衡的車子已經在小別墅前停下。
冷清夜在秋豔霜及楚越越的目送下,坐上他的車離開。
既然躲不過這男人的糾纏,她只得乖乖隨他處置。而且她也承認,回覆單身的衛宇衡,可以令她更放心的來往。
趁著紅燈,衛宇衡轉頭注視身旁怔忡的冷清夜;今天他倆說好要到附近山郊去踏青。根據這些日子的觀察,他發現帶冷清夜到公眾場合常會令她本安,所以他選擇的出遊地點常是人跡較少的山郊野外。
“喂,綠燈了哦。”回過神的冷清夜不解地回望衛宇衡;難得這傢伙也有發愣的時候。
衛宇衡笑了笑,繼續專心開車。
“剛才在想什麼?”閒著無聊,冷清夜隨便找個話題。
“你不會想知道的。”他很奸詐地說;吊人胃口是他的專長。
果然,她更好奇了,“說出來聽聽。”
“保證不生氣?”他觀她一眼。
她被他觀得心裡發毛,想了想,最後還是搖頭,“好吧,那別說了。”
“果然女人心最具善變。”他嘲笑道。
“好奇心會殺死貓,我可不想當只笨貓咪。”
“別這麼快放棄,事情和你有關的。”他誘惑她。
“剛剛是誰說我不會想知道的?”她用他的話砸回去。
他果真立刻閉嘴。
憋了五分鐘,反而是她剋制不住了。
“喂,說啦。”
“什麼?”他不解地問。
車子已經到了目的地,兩人一同下車在山林間慢步。
“方才你在車上原本要說的事。”她買了兩枝枝仔冰,把其中一枝遞給他。
“你還沒答應不生氣。”衛宇衡接過來,和冷清夜邊走邊吃。
“OK,我不生氣。”她只得點頭答應,否則這男人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說。
“我在想,怎樣才能拐到你幫我生小孩。”
冷清夜呆愣了一會兒,然後不高興地瞪他一眼。
“說好不生氣的。”他笑眯眯地說。
“你要生小孩不會隨便娶一個女人幫你生,幹嘛扯上我?”她沒好氣地道。
“我只想要你生的小孩。”扔掉手中的冰棒,他伸手環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