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崔言李煥等人都是臉上變色,就是陶晚晴也捂住了小嘴,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趙衰的眼中卻閃過一絲機芒,他神色坦然說道:“卜兄弟,說下去。”
其實說完這話,我自己也頗感詫異,為什麼這類有些“大逆不道”的話,竟然會被我這樣就說了出去,要知道,我在以前,是最羨慕那些王公貴族們的生活的,在我眼中,他們是貴族,是天生就該統治我們,天生就該享受榮華富貴,天生就該高人一等的。
可是現在,我居然說出人生而平等的話來,那豈不是說,無論是皇帝還是乞丐,無論是世族還是寒族,他們都是一般的嗎?
思來想去,自從得到《洛書》以後,我就經常說出很多“驚世駭俗”的話來,有些是我的知識和見識達到了,脫口而出,可以理解。如那些治軍打仗之策,經世戰陣之策,那是我那次在紫虛仙府飽覽群書,又和謝鯤一起從建業,到會稽,再到豫章,途中栗子鎮一變尤其獲益良多,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既然二者都做到,長些見識也是應當。
可是有些,譬如這句,就純屬無意識的說出的,說出來時,我甚至不知哪話究竟意思是什麼?只是說出以後,我才發現這話的奧妙和玄機。可是細細一琢磨,那些脫口而出的話,無不是字字珠璣,前所未見,好些甚至是足以震鑠古今的箴言。
難道說,《洛書》在改變我的身體,改變我的經脈,改變我的認知的同時,還在改變我的思想?
迎著趙衰期待的目光,我勉強一笑,道:“其實卜機只是認為,天地萬物皆有其源,無論人畜鳥獸魚蟲花木,都是上天所創,都是天地生靈,自然該是平等的,就像佛家說得不殺生,是一個道理。”
“平等?”
“對,是平等!”我堅定的說道。
見趙衰又陷入思考,我又說道:“無論山水草木,鳥獸蟲魚,都生活在這世上,既然同在,起自同源,盤古女媧造之,當然都是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見眾人都有些入神的在聽,就是孫壽也不例外,我心中微微有些得意,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且不說其他,為什麼同樣是人,有的人就世代王侯?有的人卻世代為奴,為什麼有的人可以高爵顯位卻在那尸位素餐,有的人才高八斗卻不得不孤老寒林?為什麼這個世界上,要有那麼多的不信任,那麼多的懷疑,那麼多的敵視,那麼多的冷漠?為什麼我們不能天下合同為一家,四海清晏共此時?為什麼,我們不能永遠不要打仗,大家好好過日子?”
見趙衰連連點頭,我額頭微微見汗,看起來他似乎對這方面的學說很有興趣,可是我自己根本就是半瓶水啊,哪裡能跟他說的清楚?而且這些話,一部分是脫口而出,我自己都不知道哪裡來的,還有的則是瞎編,是一時激憤的發洩之言。可是瞎編的話,這裡這麼多人,萬一說漏了豈不丟人?
好在柳衝幫了我一個大忙,不知為何他卻突然下令加快行軍速度,這也讓我們不得不提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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