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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東西,正好聽到希瑟爾小姐說,你們可能懷疑在懷疑大廚”

“達西奧先生,不要瞎說!”加里安忽然站起來,“你是在給希瑟爾小姐栽贓嗎?調查員先生已經說過了,只是普通聊天!既然如此,就算希瑟爾小姐說了什麼也沒有任何關係!真正奇怪的人是你,調查員先生與我們聊天你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希瑟爾小姐說過什麼話你又正好知道?你是在故意監視嗎?”

對於加里安的反駁,達西奧表現得非常激動,重重用手杖底部撞擊地板,一邊大聲說:“就算是監視我也沒有違背任何律法!我只是在履行我的義務抓出藏在人群裡的兇手!小子,我尊重事實,不像你只尊重一個女人!”

不遠處響起一個開門的聲音,但當達西奧說到加里安只尊重一個女人時門又重重關上了。不用去證實,克洛斯就知道聲音來自希瑟爾小姐的房門。吵鬧聲吸引她開啟門想看看發生了什麼,然而達西奧的話卻讓她不敢出來面對。

“兩位,請不要吵了。”克洛斯拍拍加里安的肩膀,“旅館裡的氣氛已經夠糟糕了,我想你也不希望繼續吵下去讓希瑟爾小姐更加緊張不安。”

加里安指著達西奧,故意大聲說:“好吧,我不吵了。不過請一定要找出該死的兇手,特別要注意一些總是以旁觀者身份站在一邊說風涼話的人!”

這句話燃起達西奧更大的怒火,而加里安自認為得逞,伴著中尉先生的吼叫離開旅館。

克洛斯不願成為下一個出氣筒,於是趁著達西奧還指著門外叫罵的時候聰明地悄悄回到樓上,關上房門,也儘量將噪音的一部分隔斷在外。

然而這個上午註定無法平靜,在醫生家住了兩天的迪安納不得不回到旅館,並且剛回來就遇到還在大廳叫罵的達西奧。兩人剛見面就引發一場爭吵,要不是接管旅館計程車兵與聞聲趕來的廚師和試著拉開兩人,他們必定會再一次交鋒,以最為原始和魯莽的方式宣洩一切憤怒。

聽著樓下的動靜,蘭納不但不去管理,反而悠閒地拎著一瓶水果酒來到克洛斯房間,倒上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正心不在焉看書的克洛斯。

“我以為你早就該去樓下了。”克洛斯將書合上,接過酒杯。

“我可不想成為達西奧中尉的靶子。”

“作為調查員,你失職了。”克洛斯將窗簾完全拉開,光線刺眼。站在這裡可以隱約看見哨兵嶺東側兩頭正蹲坐在陽光下休息的獅鷲——克洛斯卻不能像它們一樣悠閒,他盼望著會有獅鷲飛來,將他需要的資訊帶回。

蘭納品嚐著從暴風城帶來的美酒,慢吞吞地笑著回答:“迪安納遇到這麼倒黴的事情,而達西奧中尉那麼大的怒火,讓他們大吵一場反而可以適當緩解。如果一直嘗試控制,說不定他們的怒火一直積聚,直到某一天引發我們不願看到的事情。”

“好吧,你說的沒錯。”克洛斯放下杯子,望向窗外。這個動作持續了幾分鐘,就連蘭納在對他說話也沒有聽到。

他陷在沉思之中,直到樓下的噪音再一起傳來才警醒地說:“剛才與達西奧先生的談話給予了我靈感。”

“是嗎?告訴我,是什麼樣的靈感。”蘭納趕忙走到克洛斯身邊。

“關於背叛。”克洛斯說,“加里安提出雷矛聯軍裡曾出現出賣軍隊的叛徒,這個傳聞我也聽說過,但一直沒有人能證實。不過達西奧先生對於加里安的話表現得過於激動了,而我之後問他是否認識丹諾德大人,他的回答更多的是掩飾慌張。”

“丹諾德大人?傳聞遭遇背叛的雷矛中尉?在奧特蘭克犧牲的丹諾德·雷矛?給予你名字的先生?”蘭納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最後又說,“好吧,克洛斯,請你先說說與這裡的案子有什麼聯絡。”

克洛斯聳聳肩膀,“我可沒有說這兩件事之前有聯絡——至少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

就在兩人針對雷矛聯軍的叛徒展開討論時,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後是沉重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天馬行空的猜想。

門外的衛兵氣喘吁吁,下了獅鷲後沒有絲毫停歇,立刻奔跑趕來。他將一封信交給克洛斯,信封上註明“萊恩先生收”。

信封上的字型非常笨拙,一看就知道出自科曼隊長之手。克洛斯抽出信紙,發黃的紙張上密密麻麻寫了許多東西,當然也有不少墨團,以及替代科曼先生不會寫的通用語的詭異字母或是符號。

克洛斯看信的時候非常專注,眉頭不斷改變形狀,許多句子他需要來回默讀好幾次,最後總算理解其中的意思,然後又舒展出一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