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薇正拿著手機出神,卻聽門外有高跟鞋摩擦地面的聲音,更夾雜著雖是竊竊私語卻仍讓她聽了個清楚明白的女聲。時薇收了手機,皺了皺眉
作者有話要說:鬱子謙,讓你的小宇宙爆發吧!小怪獸等待你的拯救!【明明是一直被他折磨
不留花花的童鞋就讓時薇一直陷入困境叭我知道你們不捨得她滴
☆、12 落井下石
“我說,我們鬱總對薇薇姐也太好了吧,竟然為了她給我們下禁令,誰提起此事一律辭職——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啊。”
“不過,聽說RISI這回為了Vinian損失不小,光是紙媒封口費,就花了快上千萬。”
“人家是董事長,錢多了就用來收買人心唄。不過倒也是,薇薇姐和鬱總都是單身,說鬱總想要俘獲她的芳心倒也不是不可能。”
“鬱總不是說他有老婆了嗎?怕是Vivian再怎麼努力也只是個小三。”
“去去去,別瞎說,小心你這張把不住門的嘴。”
“不是不是,我是說真的。聽鬱總上一個公司的人說,有個姓黎的女人跟鬱總走的很近,經常去公司找他。就是不知道現在這兩個人怎麼樣了”
時薇再也無心聽下去,她收起手機,推開隔間的門緩緩走出,到盥洗池慢條斯理地洗手,順帶照照鏡子,補補妝。
嚼舌根的兩個人早已嚇得面色慘白,大氣不敢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時薇補好妝理好頭髮,抬頭看著鏡中的兩個人,“還留在這兒,是想繼續說給我聽?”
明白過來時薇的意思後,兩個人變鬆口氣,邊貓著身子溜出了洗手間。
見洗手間終於安靜下來,時薇輕嘆,鬱子謙為了她扮演了把暴虐的周厲王?更為了她寧可花上千萬買通紙質媒體封鎖訊息?
可是,那個姓黎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時薇剛剛被溫暖了一半的心再次變涼,她抬腿走出,敲開總裁室的門。
“我不需要你幫我,況且你這不是在幫我,而是在變相承認我抄襲。不管你信不信我,我一定會找出證據證明我是被冤枉的。”
時薇說的激動亢奮,鬱子謙聽得面無表情。
半晌,直到時薇不斷起伏的胸口些微平穩,鬱子謙才悠然開口,“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挽回RISI名譽,或者可以暫且稱為,危機公關。時薇小姐,請你搞清楚,我們現在是在談公事而非私事,物件換做其他任何人,我都會這麼做。”
時薇張了張嘴,頓時啞口無言。他的潛臺詞在告訴她,請不要自作多情。
時薇狠狠咬牙,摔門而出。心中僅存的對鬱子謙的那一點點感動,也因為他的公事公辦而蕩然無存。
下班後,時薇驅車前往舊家。
路上她想了很多,她覺得她能跟鬱子謙生氣,並不是因為他幫她封鎖了訊息,以至於讓業內人士以為RISI是在變相袒護犯了錯的設計師。換句話說,她並不生氣鬱子謙幫倒忙。
她生氣的是,他跟她說話的態度。
她一直都以為,他們之間這層不為人知的關係,一直會是她的特權,她的專利,全公司上下再多的花痴女再多的小百合,也敵不過她這個前妻的身份。
她以為,他會關上辦公室的門跟她說一些與別人不同的話,特別是在這個特殊時期,他會安慰她,或者說一些不是以上司身份,而是作為她前夫應該說的話。
可是現在看來,他當真的只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下屬而已,就算她事業遭遇低潮,他也不會再心疼半分。
時薇一路鬱結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舊家。小區還是那個小區,依舊有老人坐在花壇邊上聊天,依舊有小孩子奔跑嬉鬧。
時薇輕笑,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該變的,依舊在變。不會變的,十年二十年也不會變。
可到底什麼是該變的,什麼是不會變的?愛情到底屬於哪一個?她不清楚。
時薇上了樓,輕按門鈴。
她記得自己離開家的時候,大門上貼的福字是金色的,如今卻換成了紅彤彤的顏色,大概是新的房主貼的吧。
她還清楚地記得,她和鬱子謙一起過的唯一一個春節時的一幕幕。那時候她非要貼福字貼對聯,鬱子謙嫌她太迷信,不停地念叨,年輕人哪有像老人那樣貼齊全的?
時薇嘟著嘴威脅,“你再說我就去把窗花也貼上!”
後來,鬱子謙不光貼了福字和對聯,還買了超大號的中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