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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道幫我看看,屋裡那男人到底長什麼樣,最好能問出來他們倆是什麼關係哥知道你聰明伶俐,一定能幫好我這個忙,對不對?”

鬱子謙的一番懇求卻並未打動鬱見,小丫頭依舊巋然不動地穩坐沙發裡,對她哥的低聲下氣充耳不聞——

她就是恨鐵不成鋼。

追老婆能追到她哥那份兒上,絕對是一朵奇葩才能有的境界。他鬱子謙為了追時薇都做了哪些正影響的事了?他除了找自己來扮演假女友佯裝夜夜笙歌把嫂子氣個半死之外,他還幹了哪點人事?

哦,也不能說他一點人事也沒幹,他好歹還把時薇騙到一起同居了。這是個好的開始,可他鬱子謙除了一次次地浪費掉他辛苦製造出的機會,還做了什麼?他不借著同居的機會趕緊把時薇收服了,他還等著人家自己投懷送抱不成?

鬱見一想到這就覺得氣,再看看現在,事態都已經嚴峻到這份兒上了,人家嫂子都把男朋友帶來家了,那個姓鬱的木頭還不好意思,還準備裝矜持扮高貴,送個榴蓮還要她這個假女友來送,美其名曰探敵情。探敵情有毛用啊?直接敲敲門跟那不知名的男人說一句,“我是時薇前夫,現在我們住一起”,不就什麼都結了麼!

鬱見恨不能揪著他耳朵告訴他到底怎麼才叫前夫追前妻的正常套路,但隨後她又想,或許男人都是一個樣,永遠都以為女人會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來等待他們從小清新蛻變為森林狼,然後再繼續用大把大把的時間等待他們助跑,加速,衝刺。可是等到終於奪冠的時候,才發現等在終點處的那個女人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人。

這就是女人等不起的悲哀,至於這對男人來講算不算是悲哀,鬱見也不清楚。或許,他們男人就是希望在漫長的奔跑過程中,終點處可以換無數個女人,直到最有耐心的、最死心塌地的那一個出現。

鬱見不清楚時薇到底習不習慣,或者喜不喜歡這種孤獨守在終點處的等待,總之她知道,她自己對這種厭惡等待深惡痛絕,她痛恨那種搞曖昧玩長跑甚至幾句話就可以將一個女人的胃口久久吊著不放的男人。

但又當真如鬱子謙所說,她太聰明伶俐,所以很多事情她一看就透。比如,當年的他寧可守在電腦前關注著她的一切,卻始終不出現在她的面洽,最後將另一個男人送到她眼前的時候,鬱見就知道,他對她就算有心,也不屬於愛的範疇。

鬱見不禁皺眉,一見鍾情未必會有好結果,哥和嫂子就是個例子。但同樣的,日久生情也未必就一定會終成眷屬,比如自己和那個人

鬱見的所有苦澀回憶全部被翻了出來,鬱子謙見她神情怔忪,像是被人勾去了魂兒,便不放心地在她面前擺了擺手,“怎麼了這是?去哪兒神遊了?”

甫被鬱子謙驚醒的鬱見忙吸了吸鼻子,調整了一下心情之後,對鬱子謙笑了笑,“就再幫你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哦。”

☆、32 落跑女友

鬱見擰眉端著一盤榴蓮肉往時薇房間去的時候;時薇正跟梵斯喆相談甚歡。她的房門雖是虛掩著,但時薇還是親自跑過來開了門,“Lily;什麼事?”她的聲音似乎還延續著跟屋內男人交談時的濃濃笑意;給鬱見聽得心裡直打鼓,她那木頭老哥真就讓這好不容易搶到了嘴邊的肥肉又被別人給搶走了?

鬱見頓時替鬱子謙鳴不平;他多好一男人啊;除了有時候情商低點;除了有時候追老婆的手段幼稚無趣了點,但好歹人家也是個鑽石王老五;又是典型的妻奴,新世紀打著探照燈都找不著的好男人;嫂子真是不識貨。

打著送佛送到西的譜,鬱見彎眉;抬了抬手裡的果盤,“薇薇姐,聽子謙說你特愛吃榴蓮,這不,特意剝好了給你送點過來。”

時薇臉上的笑微微僵滯,這兩口子不談戀愛淨給她捯飭榴蓮了?再有,他能記得她愛吃榴蓮,不容易,不容易唉不是,鬱子謙不是一向視榴蓮為死敵的麼?這會兒怎麼突然轉性變口味了?

甫一想到鬱子謙對於榴蓮的極度反感,時薇這才恍悟,原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鍾愛這種外臭裡香的奇異水果,尤其是此刻屋內還有一個她根本就不怎麼了解的梵先生。

時薇回身,“你喜歡吃榴蓮嗎?”時薇覺得還是問一下比較好,免得到時候他像某些沒出息的生物一樣捏鼻子屏氣皺眉跟進茅廁被燻著了似的,看著就影響食慾。

梵斯喆本是偏頭看窗外的,聽時薇叫她,便把頭轉了回來。梵先生線條完美的側臉換成了五官端正俊朗的正臉,他直視著時薇臉上陽光一樣的燦爛笑容,“還好吧,偶爾會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