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花錢受罪的事可不是他這個精明商人能做得出來的。
鬱子謙兩手交握,直勾勾地盯著時薇的眼,“不為什麼,只是為表對對方的尊重。同居是我們兩個人的事,這一片屋簷也只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如果讓各自的男女朋友都攙和進來,對誰都有些不大合適,”頓了頓,鬱子謙身子又往對面傾了些,“你說呢?”
時薇突然想笑,你說呢?他還好意思問出這三個字,他這算是徵求自己的意見還是強迫她同意?
莫名的,時薇覺得鬱子謙的這個新規定就是在剝奪她偷窺他們二人談情說愛的權利,更是想要徹底地將她從他的生活隔離出去。如是想,時薇覺得事已至此,既然鬱子謙為了他們清淨的二人世界連“尊重”這種冠冕堂皇的藉口都搬出來了,她再不鬆口就是自己不講理了。
時薇勾了勾唇,聲音明快異常滿意道:“好啊,再好不過。”然而她的笑容背後,心中的落寞和淒涼,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33 溜冰偶遇
時薇這幾天情緒一直都不好;給鬱子謙和另外幾個高層看Cherish系列初稿的時候也是無精打采的。
檯面上和私底下;鬱子謙都沒有就時薇的情緒問題表現出額外的關心;反倒板著臉叮囑她:“公司週年慶在即,修稿要提上日程;並且我要求你必須高質量完成;知道嗎?”
時薇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收起攤在桌上的一堆畫稿,再面無表情地離開。
從總裁室出來後;白小萌第一時間湊上時薇跟前,“又挨訓了?還是集體訓話?不可能吧我看那幾個高層出來的時候臉色挺好的啊到底怎麼了?你這幾天一直哭喪著臉”
時薇瞥了白小萌一眼;“沒事兒,可能是沒睡好。”她說得有點心虛;根本不敢直視白小萌那雙火眼金睛。
“一直沒睡好?失眠了?為什麼失眠?”白小萌眸露精光,誓將八卦進行到底。
時薇眉心微動,她為什麼失眠?她能說是因為鬱子謙提議不再將對方伴侶帶回家,從而讓她失去了對鬱子謙和小百合戀愛方式和內容的一切掌握?
時薇有種握在手裡的沙子一瞬間就全部散落了的感覺,無力,彷徨,甚至猜忌之心越來越重,只要鬱子謙晚一點回家她就會想,他這時候是不是正跟小百合在一起卿卿我我。
她承認,她雖然極度討厭窩在自己的房間裡邊做瑜伽邊豎著耳朵聽外邊的聲響,但起碼那讓她放心,因為透過聲音她可以辨別他們是在淺談還是“深入”交流。
但現在可好,鬱子謙徹底地剝奪了她偷聽的資格,這種窺探不了鬱子謙**的感覺很糟糕,時薇有種明明是自己的東西卻被人搶走了的懊惱和妒恨。
在這種不安、好奇還有嫉妒心理的多重壓迫之下,時薇失眠的老毛病再度纏上身。但面對白小萌多次的關心,她又不能對失眠的原因緘口不語,於是只好扯出大姨媽當擋箭牌,“你知道的,我每次大姨媽快來之前都會煩躁,所以睡不好覺。”
“這樣啊”白小萌意味深長地嘆了一聲,隨即又纏上時薇,冒著狡黠光亮的兩眼眨了眨,“既然這樣,明天正好是週六,我們去溜冰吧。趁著你大姨媽還沒來,我們好好地High一次。”
時薇頓步,用有點驚恐地眼神看著白小萌,乾笑著推辭,“我又不會溜冰,我不去。”
白小萌一把摟過時薇的肩,“你不會我可以教你啊。去吧去吧,就當是陪我了,而且我覺得你失眠就是因為鍛鍊不夠,你看你都快把自己溺死在工作裡了。喏,就這麼定了,明早10點,國貿見。”說完,白小萌風一陣地飄走。
“唉唉”時薇上前幾步想要追回白小萌,豈料那丫頭跑的太快,轉眼就沒影了。
第二天時薇被白小萌的奪命連環Call炸醒的時候,已經過了上午十點半。在白小萌鍥而不捨的鈴聲轟炸以及簡訊騷擾之下,時薇索性關了機。然而蒙在被子裡準備再睡個回籠覺的她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雙面煎魚快要煎糊之際,她倏地一下掀起被子,下床,簡單梳洗一下就往國貿衝。
時薇能在最後一刻向白小萌妥協,主要是因為她在被子裡靜聽了半晌,也沒有聽到另一個人走動、翻報紙、或者是吃飯喝水的聲音。
時薇直覺鬱子謙早就已經出了門,八成又是跟小百合出去約會了。家裡只留她一人,空蕩蕩的,孤寂到她覺得就連呼吸都能聽得到迴音,加上那種貓爪子撓心一樣的好奇、焦躁、不安和煩悶,讓她不得不找個人多的地方疏解一下。
去到溜冰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