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繼續這樣的力道和速度。
她就是那片草原,那片習慣了讓那隻獵豹馳騁的草原,她願意躺在他的身下,她願意讓自己含納他所有的汗水、辛苦和喜悅。她願意陪著他一起低喘,一起興奮,一起尖叫。
她是他的女人,從來都是。
鬱子謙滿意地彎了彎眉眼,吻上她的唇。從蜻蜓點水的淺吻,到令人窒息的深吻。他絞著她的舌,他吮吸著她的津液,他讓她在他的身體和唇舌之下徹底潰不成軍。
時薇的身子早已虛弱到如一灘水,鬱子謙撈起她的兩腿纏上自己的腰,他對她說:“你不光是我的女人,還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我一輩子的女人。記住了嗎?”
早已不想再去跟他計較誰輸誰贏的時薇輕點頭,她想,能夠聽到他的這句話,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她的飛蛾撲火是對的?
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他這頭野獸像是再也不受控一般,迅速而兇猛地在她的體內抽‘插,他額前的汗水浸溼了發,他的女人在他的身下難耐地呻‘吟著彷彿瀕臨死亡。鬱子謙一手覆上時薇的唇,暗啞著嗓子低喘道:“叫出來,我要聽你叫出來。”他在命令她,但卻更多的像是在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