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籤的?不記得了。”
時薇話音一落,便覺自肩頭傳來清晰的痛感。時薇皺眉,剛要斥責出口,卻見鬱子謙兩手一推,身子一壓,她結結實實地陷進了身後的沙發裡。
如她所願,鬱子謙主動伸手戳上時薇的胸,一邊擠壓揉捏一邊一臉淫‘笑道:“現在改口還來得及,說,記不記得你簽過?”
時薇死鴨子嘴硬,狠狠搖頭。
男人瞭然輕笑,突然埋頭吻上時薇身前,含糊不清地問:“還是不記得?”說話間,他的舌頭正不停地掃著她的粉嫩,末了還不忘用牙齒輕咬。
時薇身子一僵,頓覺身下一股暖流劃過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胡思亂想的床伴童鞋,鬱渣渣該用什麼方式懲罰她?是睡了她還是睡了她還是睡了她?花花不多我就不讓他睡~哼(ˉ(∞)ˉ)唧
☆、55肉食男女最新更新
被技術好而且又是自己愛的男人上是種享受;但光被技術好的愛人調戲而不上卻是種折磨;從身到心的折磨。
此刻;鬱子謙這個技術頂尖的優質老公不二人選正在對他的前妻進行身和心的雙重摺磨。鬱子謙的手埋在時薇身下,但他僅是在她的兩片嫩唇上來回磨蹭而已;根本不入分毫。他的嘴唇卻瘋狂地侵略著她身上的每一寸疆土,生怕她不會溼。
時薇的欲‘火輕而易舉地被點燃;她兩手狠狠絞著床單;兩腿因為難受而輕微磨蹭,身子也跟只水蛇似的不停扭。肉到嘴邊卻不給吃的感覺;真他媽虐心。
鬱子謙抽出沾著溼滑的手,舉上時薇眼前晃一晃,“看看;你有多騷。”
時薇咬牙,扭頭,閤眼,心裡卻暗罵他上千遍:耍流氓為什麼不耍得徹底一點?要上就快上!變態。
時薇難得心急,鬱子謙卻恰好難得耐心。鬱子謙“體貼入微”地做足了前戲,卻遲遲不進行實質性地瀉火行為。渾身燥熱的時薇飢渴難耐到險些爆粗口,她確信,姓鬱的這是在威脅她。
男人的火熱頂在她的入口,小幅摩擦,卻一次比一次強烈地勾起她的欲‘望。時薇舔舔發乾的嘴唇,憤恨卻又虛弱地對鬱子謙咬牙切齒,“給我折磨死了,就沒人每天讓你無度強‘奸了,這筆賬你要算清。”
鬱子謙又變本加厲地磨蹭幾下,同時還不忘用兩指捏起她的粉嫩然後彈開。這猝不及防的一下讓時薇瞬時呻‘吟出口,鬱子謙撐在她上方好整以暇地笑:“看你反應這麼強烈,貌似是很享受的樣子啊怎麼能算是強‘奸?”他無辜又不解地眨眨眼,然後起身離開她的身子,靜靜俯瞰著她,“既然你認為這是強‘奸,要不咱不做了?”
□中燒的時薇吞吞口水,再狠抽幾口氣,賤,賤,這貨太他媽賤了。她伸手,撫上鬱子謙的胸膛,輕聲說:“想做就做吧,我怎麼捨得你憋出病來?”她的虛情假意著實給自己噁心到了,但無奈對手太老奸巨猾,她只能委屈自己說點違心話。
鬱子謙這下滿意地笑了,笑夠之後他伸出食指擺一擺,伸手勾過方才的紙,遞到時薇跟前,“重新簽字,我就跟你做。”
時薇一直佯裝笑顏的臉瞬時垮下來,他折磨她半天就是為了讓她承認她是他的人?時薇冷笑,“麻煩你搞清楚,想做的人是你不是我,不要以為我在求著你上我,要我簽字?沒門。”說罷,她作勢推開鬱子謙。
時薇本以為自己起個勢嚇唬嚇唬鬱子謙就完事了,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被自己推開了,而且乖乖滾到地上再也不往沙發上爬了。時薇呆愣著幹躺在空落落的沙發裡,再偷偷瞟一眼跌坐在地上垂頭喪氣乖順如寵物犬的鬱子謙,心裡頓時就涼了半截。這等於是她自己把咬了半口的肉吐出來了?
時薇欲哭無淚,但礙於面子只能裝作異常憤怒地起身,吧嗒吧嗒跑回臥室。為了做戲做全套,她還故意很大聲地把房門摔上,鎖好,然後再偷偷摸摸地解鎖。
時薇趴在門邊聽著門外的動靜,她期待著鬱子謙突然開竅跑過來踹開她的門然後真的“□”她一回,至少讓她體驗一把西方人那種暴力與激情的快感。
但再度讓時薇失望的是,她趴在門邊等到耐性都被磨盡了,門邊也沒有任何腳步臨近的聲音。
時薇傷心欲絕地撅嘴,萬念俱灰地磨蹭到床邊把自己扔進去,而後煩躁地滾了幾圈以臉蹭床,為什麼要把她的胃口吊起來再把肉奪走?她餓!
時薇閉上眼自我催眠,結果想到的全都是鬱子謙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鼻尖仿似又聞到了那股誘惑力爆表的Allure Sport香氣,她好像看見他正用那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