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騷,胃口又那麼大,我怎麼捨得你餓著”
時薇心疼地將身上的男人擁得更緊,她像是在安撫一樣捋著他的背,她低頭吻著他精短的發,傻子,真的是個傻子,她的胃口這麼大,光吃這麼點怎麼夠?她要吃一輩子
鬱子謙匆忙洗了個澡之後便拎著早餐下了樓,時薇一直將他送到樓下,然後在電梯門開啟之前鬆開一直吻著他的唇,撫平被他揉亂的衣服,回身,故作鎮定地看著他擦著她的身邊走出去。
鬱子謙一步三回頭,時薇站在電梯裡一直按著綠色開門鍵卻不走出去,她很想跟在他的身後一直將他送上車看著他絕塵而去,但她還不想他們的關係太早地暴露,於是只能忍痛看著心愛的男人漸行漸遠。
縱使時薇小心翼翼,她還是險些跟鬱子謙那抻著脖子往外張望的助理打照面,好在電梯門關合及時,助理並沒有看清到底是哪個女人將大Boss的心情調理得如此舒暢。
上了車的鬱子謙臉色瞬時黑了下來,他一邊看行程表一邊皺著眉安排工作,“這幾天的事能推則推,手機全部轉移到你那裡,我在舊金山的這幾天不希望被打擾。”
助理一一應了下來,之後猶豫了半天才開口問:“鬱總,回程的機票”
“再說吧。”他仰臉倚上靠背,眉心擰成了疙瘩
鬱子謙出差第一天,剛剛飽餐一頓的時薇滿面春風地去上班,然後在白小萌張牙舞爪撲過來求爆大Boss床技如何的料時一臉緋紅地將她拍遠。
鬱子謙出差第二天,怕打擾他工作所以一直沒有給他去電話的時薇捧著某人的照片笑得極其肉麻,用白小萌的話來說,她就是在對著照片做春‘夢。
鬱子謙出差第三天,一直沒有接到鬱子謙電話的時薇開始坐立不安,她按照美國時間從深夜守到凌辰,然後撐著虛弱的身子去上班,在白小萌咋咋呼呼地問她“這年頭做春‘夢也要耗費體力麼”的時候闔眼補眠。
鬱子謙出差第四天,時薇終於再也坐不住,她抓起電話撥他的手機號,在發現呼叫被轉移至助理手機上時,不等對方說話便迫不及待地問:“鬱子謙呢?”
助理知道對方是時大設計師後,不由得訝異,向來都得體謙和的Vivian怎麼也開始對大Boss點名道姓了?
在時薇的催促之下,助理只支吾了幾句,說鬱總不希望被打擾,工作上的事先有他接洽,然後找時間一起向鬱總請示。
時薇一顆心好歹放了下來,她問:“鬱總大概什麼時候回國?”
“不一定,”助理恭敬回話,“薇薇姐,您有什麼事找鬱總,我能代您轉達嗎?”
時薇咬咬下唇,尋思了好半晌才說:“麻煩你幫我告訴鬱總,我準備在最新的設計稿中加入大量的水手風元素,但是我不確定這會不會有消費群體。”
助理迅速地在記事簿上記下時薇的話,並且打算在今晚去醫院接鬱總的時候就跟他彙報。
時薇知道了鬱子謙在美國活蹦亂跳只不過是因為工作太忙不想被打擾後,心裡因為他沒有給自己特殊待遇而有一瞬的難過,但很快她便安慰自己,優秀的男人總可以把工作和愛情分得開,她應該做他背後那個識大體顧大局的女人。
鬱子謙在美國呆了整整一個禮拜,一週後他回到家的時候正值凌晨五點,那時候太陽剛剛升起。光線透過並不厚重的窗簾照進來,時薇皺著眉翻了個身,將懷裡的抱枕摟得更緊。
她的睡顏並不是很好看,似乎是根本沒有舒眠的樣子。畢竟抱枕不是肉做的,抱枕也沒有一排排的腹肌,更沒有Allure Sport的香氣——
失去了早已習慣和依賴的東西,她怎麼能睡得香。
鬱子謙輕輕開門,只怕吵醒時薇,豈料這微弱的聲響還是將床裡的那個人驚醒。時薇眼都沒有睜開就條件反射似的下床,光著腳丫跌跌撞撞地跑進客廳。她閉著眼睛吸了吸鼻子,在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後,不光不顧地衝進他懷裡,樹袋熊一樣死地掛在了鬱子謙的身上。
男人低笑著捧起時薇的臉親了親,“還是給你吵醒了,快回去再睡一會兒。”
時薇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裡,用清晨還未睡醒時的低啞嗓子說:“我不困。”
鬱子謙無奈地笑,她怎麼不困?掛在自己身上都快睡著了還說不困?他只能抱著她進臥室,把她放在床裡,哄著她說:“聽話,睡覺。”
折騰這麼幾下早就已經把睏意折騰沒了的時薇徹底睜開眼,她定定地看著一個禮拜沒在她眼前出現的男人,暗暗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