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的鬱子謙徹底被激怒,他決定終止這個女人在他身上慵懶又怠惰的磨蹭,一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歇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是他好好洩慾的時候了。
時薇在被再度壓倒之時便預料到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要麼是被他做死,要麼就是被他插死,再要麼,就是被他做死加抽死插死。時薇有點膽寒地求饒:“你輕輕點啊”
忍了半天溫火的鬱子謙再也沒有工夫去理會時薇那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的請求,加大火力,撈起她的兩腿蜷在她胸前,然後對準她的入口刺入,快、準、狠。
時薇險些沒出息地尖叫出口,她痛恨自己這種不管他第幾次進入都要反映強烈的樣子。她閉上眼,如果剛剛她在上的時候不偷懶,是不是就不會像此刻這般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地任人宰割?
男人的火熱在她的體內衝撞,每一下地用盡了力道,這讓時薇感到越來越大的喜悅和滿足,“任人宰割”的消極思想也不攻自破。太舒服的時薇情不自禁地將食指覆上嘴邊,牙齒輕咬,像是在堵住即將衝破喉嚨的呻‘吟。她想,砧板上的魚肉,也不都是痛苦的
作者有話要說:猜對了水手風神馬意思的請舉手~
接下來,這倆貨應該邊出海邊乾點正事了
明天休息不更新~後天見~
☆、60肉食男女最新更新
散落一地的被扯開了線的衣物;褶皺而沾著黏膩的床單;以及側躺著、被單隻淺淺遮住□的男人——
時薇從浴室裡緩步走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大戰過後的狼藉慘狀。當然,為了彌補她;他將自己等同□的迷人睡相送給她,以撫平她被前前後後搗得不成人形的傷痛。
時薇又往前走了一步;這才發覺她的腿還是顫抖的;大腿根處隱隱地疼,像是永遠都要合不上了一樣。
簡單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戰役;戰況的確很宏大,很激烈,也很兇殘。吃了一個禮拜素的他險些把同樣一週內滴葷微沾的她做死;但可恨的是,身為魚肉的她竟然對此蹂躪樂此不彼,並且寧願當他一輩子的手下敗將。
時薇頓覺自己很無能,悔意蔓延加上身體虛弱,她腿一軟陷進床裡,並且手又因為沒處擱而再度掛到那個禽獸的身上。
時薇一遍遍地安慰自己,的確是因為他佔據了她獨享了一個禮拜的大床,所以她真的不習慣,兩手真的沒有地方放。
就在樹袋熊摟著最愛準備補個回籠覺的時候,突然有“嗡嗡”聲闖進耳畔。時薇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是手機震動。她翻了個身摸來自己的手機,卻發現並無來電。
手機依舊在“嗡嗡”地震,時薇張了張嘴想要叫醒鬱子謙,但見他睡得正香,念他旅途勞頓又不辭辛勞地在自己身上耕耘了三個回合,實在是需要好好休息,便自己輕腳下床,從他的皮包裡翻出手機。
就在時薇猶豫著是該結束通話還是替他接了的時候,她猛地發覺來電人正是“Lily”。時薇頓時失笑,裹起睡衣走進客廳,接起來輕聲說:“鬱見?你哥正在睡,有什麼事我幫你轉達可以嗎?”
對方靜默了三秒,而後“啪”的一聲掐了線。時薇對著“嘟嘟嘟”響不停的手機撇撇嘴,這丫頭脾氣真大。
為了讓鬱子謙好好補眠,時薇自作主張地將手機留在了客廳,她走回臥室爬上床,同時也爬進某人懷裡。她想,能和自己愛的人一起睡覺一起迎接天亮,才是最幸福的事。
時薇再度睜開眼的時候,身邊那個能夠陪著她一起睡一起醒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時薇心裡頓時一空,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睡衣早已不知何時被剝落,光著腳就跑出去找人。
她莽撞地跑進客廳的時候,鬱子謙正圍著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他兩手端著盤子怔在原地,吞了吞口水後,啞著嗓子說道:“又大又騷,我又餓了。”
時薇原地呆怔三秒,發現鬱子謙只不過是在她醒來之前出門買了早餐然後將食物從外賣袋裡轉移到盤子裡之後,心裡著實鬆了口氣。她一臉鄙夷地走上前,從後環住他的腰,說:“像你這樣廚藝和床技大相徑庭的男人,就該罰你做一頓飯才能吃一次肉。”
鬱子謙摘下圍裙,回身,摟住時薇光溜溜的身子,一掌撫上她的臀重重揉捏。他看著她吃痛卻又有些情難自禁的糾結表情,頗為滿意地笑:“我可以一年不下廚,更可以當素食主義者,就是不知道某些人可不可以忍住一年不吃肉。”
時憤憤恨抬眼,自知那個沒了肉就等於沒了賴以生存的空氣一樣的女人就是自己。算他狠。
服了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