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搞女人,監獄裡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那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說話聲和淫~笑聲也已經清晰可聞。
很快,一群黑不溜秋、穿著囚服的挖煤工人從旁邊轉了過來,看到了這邊光溜溜的三人,特別是中間的潘紅豔,那飽滿的胸部、白白的腰身,一個個眼睛頓時瞪得溜圓。
在大牢裡關了很久,在煤礦裡又累了好幾天,很久沒見過女人了啊!
老大不是說有三個女人嗎?怎麼這裡只有一個是女人?
不對,另外那兩個,胸前雖然沒有東西,但是,下面也沒有東西啊?
一群人在稍稍停頓了一下腳步之後,立刻爭先恐後地向中間赤~裸著身體的潘紅豔撲了過去。
“大膽!都給我站住!”傅通今大喝了一聲。
幾名發了情正準備撲向潘紅豔進行發洩的囚犯都停住了腳步。
“我是黃鶴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傅通今!你們誰敢再上前一步就是違法犯罪行為!我會把你們全部逮捕起來!”傅通今嚴辭喝止了一眾挖煤的囚犯。當然,色厲內荏。
“哈哈哈哈他說他是傅通今”
“我還是程家意呢!”
“傅通今不是死了嗎?今天早上的報紙”
“是啊!還有他兒子傅銘、前妻潘紅豔都一起死了嘛!”
“真搞笑啊!”
“和他們廢話什麼啊?我先上啦!”
“我先來!”
“去去去!是我的!”
“”
潘紅豔傳出了陣陣慘叫聲,當著傅通今和傅銘的面,被一群身上黑不溜秋的挖煤囚犯壓在了身下,一次一次地被輪流傅通今繼續瘋狂叫囂怒吼著,兩隻眼睛卻溢位了淚來,縱子行兇,任其欺壓百姓、逼良為娼卻不管,終於有一天災禍降臨到了自己的頭上。
傅銘則驚恐萬狀地看著這邊潘紅豔被輪的一幕,儘量把身體往遠處躲了一些,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大聲哭嚎了起來,來夾雜著一些亂七八糟的罵聲。
更多的挖煤囚犯聽到這邊潘紅豔的慘叫聲,都向這邊聚集了起來,看到這一幕之後,在後面排起了隊來。
隊伍越排越長,很快就達到了百餘人。
“旁邊那兩個到底是男是女啊?”有等不及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