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然後來到凝煙跟前出奇制勝的抓住了凝煙的兩隻手扭到了背後。旁邊的幾個狗腿子們見勢急忙上來幫梅粱歆抓住凝煙拖走了。
當凝煙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正能對著狂顛大喊了一聲:“老哥,快來救”最後一個字尚未喊出口就被梅粱歆捂住了嘴。
聽到聲音後狂顛轉過頭了一看已經晚了,凝煙的頭上被蒙了一個麻袋,頭上所戴的斗笠也滾落在來來往往的大街上。狂顛在心裡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把凝煙救回來,狂顛知道這個梅粱歆可是個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人,更何況上次凝煙那麼對他,這次凝煙一定不好過了。
凝煙被梅粱歆帶到了一輛馬車上,由於凝煙的眼睛被梅粱歆給蒙上了黑布再加上凝煙坐在馬車裡,馬車所走的路線和一路上的標識物凝煙一個也看不到,她也不知道現在到了何處。馬車大概行駛了半個時辰後停了下來,梅粱歆和幾個狗腿子把凝煙推下了馬車,梅粱歆取掉了凝煙的矇眼布,一陣強烈的陽光刺痛著凝煙的眼睛,漸漸適應了以後凝煙睜開眼來。
這是一座破舊的土廟,廟裡的神像上早已經是厚厚的灰塵了。懸掛在廟裡正殿的靈帆也已經被撕扯的零零碎碎,廟裡的地面上撒落有很多稻草,想必是過路之人借宿時用過的吧。供桌上的貢品也被老鼠咬的殘缺不全。樑柱之上的硃紅色油漆也已經褪色,變得不那麼鮮亮了。
梅粱歆拿出一根繩子將凝煙捆綁到了柱子上,綁好只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扯起嘴角**的笑著:“你不是看不慣我欺負良家婦女嗎?今天我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了。”
“欺負我?就憑你?你算哪根蔥呀?你也得欺負的起,本姑奶奶今天就在這,我看你能奈我何?”凝煙瞥了一眼梅粱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