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從天而降。就落在兩人旁邊。
正在進行齷蹉之事的兩人一驚,熱情倒退大半。連那東西都軟了下來。換做是誰,這種事情被打擾都是不爽的。胖子臉氣的醬紫。他捏緊了拳頭,不滿的叫了一聲:“誰啊?”但等到他轉過來時,態度卻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因為眼前的黑衣人是一位先天期修士,在實力至上的修真界。憑這種情況對方完全可以擊殺自己,這裡又不是宗內。自己被殺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他面sè惶恐,連忙作揖:“不知前輩駕到。有失遠迎。剛剛晚輩說那些話簡直是罪該萬死,不過都是因為不知前輩在此的緣故啊,還望前輩能,能饒晚輩一條小命。若有事情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聲音開始顫抖。說話都有些打結。
遠處的唐曦心中很是不爽,自己大好的興致都被打擾了,還準備看場好戲呢。不多他沒有貿然出手。直覺告訴他,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自己現在攪進去,只會深陷局中。倒不如當個局外人的好,到了時候,再找這個黑衣修士算賬。
黑衣修士就站在那裡,一句話不說。配合這夜sè,似乎更壓抑了。
怎麼走到那裡都有人裝呢?唐曦對於這種裝很是不爽,當年宙斯就是一個典例。
黑衣人忽然開口:“你們是那派弟子?”
胖子一看就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連忙說道:“我們是這天煉宗的人。”想到門派就在自己旁邊,不由多了一點底氣。
黑衣人忽然笑起來:“天煉宗,天煉宗,很好,很好。”他的臉sè漸漸變的yīn沉:“現在,你們可以去死了。”
“什麼?”胖子大叫一聲,撒腿就跑。連剛剛還甜言蜜語的情人都顧不上了。那女子也是嚇的不輕,呆滯了一會,也跑起來。
“跑,你們跑的掉麼?”剛說完,只聽“蹦!”的一聲。還在逃跑的兩人胸膛忽然炸開。兩人身體晃了晃,就倒下去。這是凝氣成形,先天高手的專利。
黑人走上前,對著他們的屍體看了看,最後盯著那胖子看了一會。他忽然yīn森的說道:“借你的臉用一下。”(這臺詞怎麼這麼耳熟?)
說完,他抬起手,往臉上一抹,他的臉瞬間變化,變成那個胖子的樣子,最後連體形都開始轉變,原本瘦削的身材漸漸臃腫。他又是顫抖一下。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晦澀,漸漸內斂,最終由先天中期變為後天八層。
他又是掏出一個黑sè瓶子。掰開瓶塞,向下一倒。白sè的粉末流了下來,碰到兩人的身體,立即溶解。這二人也瞬間化為一灘血水,滲入地下。
“這‘化骨散’還真是好用啊。”他呵呵一笑。身體一躍,如同猿猴一般,跳進了紅山,進入了天煉宗。
唐曦的嘴角上翹:“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啊。”他剛準備起身,但又很快趴了下來:“還有一個。”
果然,一顆大樹後面,又是一道黑影漸漸呈現。他全身裹著黑布,身形如鬼魅。走起來很少粘地,就像是在飄。居然又是一個先天高手。
他手上提著一把黑燈。只是那黑燈之內沒有一點火焰。夜晚提燈本是一件正常事,但提一盞不亮的燈就不正常了。
“名山並非冥山,搜縱覓橫,何曾找著罰孽刑鬼;yīn王哪是yīn王,張冠李戴,原來為了化頑懾jiān。”他口中默唸,這是傳說中鬼門關的對聯,對吸引神魂有絕好的效果。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兩人死去的地方,原本幾乎乾枯的血水居然冒氣泡來。唐曦連忙運轉亡靈魔法,這下才看的真切。兩道yīn魂從血水中飄出來,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指引,全都飄進了黑衣人手中所提的燈裡。
黑衣人呼了一口氣,大功告成!他呵呵一笑,臉上滿是yīn險:“哼!你們朝天宗怎麼玩的過我們邪影門?殺人都沒清理乾淨。果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他似乎心情極好。又是笑了幾聲,這才隱現不見。
唐曦站起來:“黃雀?就你還黃雀。我倒要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黃雀。”他並沒有貿然出擊。因為他知道,局外人,往往才是看的最清楚的。這件事情看起來不簡單,他想還想放長線釣大魚呢。他也一躍而起,返回了宗內。
紅山zhōng yāng的一處隱蔽山洞裡,一個穿著粗麻布衣的老者正在煮茶。他生活極為簡樸。幾個茶具,石凳,石桌,還有一張石床。
他拿一杯煮好的差,蘸了一口:“螳螂?黃雀?獵人?局外者?我到底算那種呢?”說完,又是蘸了一口:“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活躍了。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