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說是意外之喜。更讓人興奮的是,當他們接近這名雌性時,雌性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敵意。不但順從的接受了薩雷的水果,還大膽的親吻了薩雷。要知道,雌性對雄性的這個動作,在所有的部族裡都只有同一個意思——請求稱為配偶。能讓一個如此美麗的雌性反過來追求自己,即便是薩雷也是無比興奮的。
一聲聲嘆息,響在薩雷周圍,跟隨薩雷捕獵的眾多雄性,顯然非常極度薩雷的好運。不過沒辦法,人家雌性都這麼主動了,除非薩雷拒絕,否則其他雄性是不能再對這個雌性展開追求的。
大家的目光聚集在薩雷身上,希望那渺茫的奇蹟出現。只要薩雷表現出一點點的拒絕,他們就有機會追求這隻小雌性。薩雷用左手將昏倒在自己懷裡的大膽小雌性抱起,無聲的向著眾人舉起握在右手裡的武器。手臂上的肌肉,充滿爆發的力量。
在這個危險的叢林裡薩雷不能大聲的歡呼,而這個手勢代表了佔有的意思,從薩雷舉起手中武器那一刻開始,他將用生命保護這隻弱小的雌性,直到生命的終結。
幾聲惋惜的嘟囔後,淳樸的族人們也舉起了手裡的武器,無聲的贊同著薩雷的決定,而薩雷也微笑著接受了這樣的祝福。
趴在薩雷肩頭昏睡的秦菲,依舊帶著滿臉的笑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那烏龍一吻,斷送了一生。
在接受了一同狩獵的雄性族人祝福後,薩雷用武器將地上屬於小雌性的古怪包裹挑起,抱著昏睡的雌性,率先踏上了返回部族的道路。
☆、蠻荒大陸持續的每日一瘋
這世界上還有比變成乞丐,身無分文更糟糕的事情嗎?
有,絕對有。最起碼乞丐兄弟還能撿到一件蔽體的衣服。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搜尋到那些被丟棄的,但是依然美味的食物。或者還可以拿著破舊的盆兒碗兒蹲在路邊,等待好心人的實施。
秦菲憤憤的低頭,看著自己腰上那個僅能遮住重點部位,動作大一點兒都能走光的迷你獸皮裙。連吃了幾天只有鹹味的烤肉,還有黏糊糊的腥臊肉湯。秦菲恨不得自己的味覺神經就此壞死。可就在剛才,又有個不長眼的傢伙塞了個裝滿肉湯的石碗給他,秦菲咬牙切齒的幾欲捏碎手裡的石碗。而石碗裡那粘稠散發著腥臊味道的食物,更讓他提不起半點食慾。最終,秦菲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吼聲,將手裡的石碗狠狠丟入面前齊腰深的清澈河水裡。
一條大魚被猛然砸入的石碗驚倒,狠狠的拍動了下尾,甩了秦菲一臉的水,然後又悠然的慢慢遊開。
秦菲徹底怒了,誓要和只傻魚決戰到底。燃燒著小宇宙猛的跳入水中,卻被冰冷的河水凍的寒顫連連,早分不清到底是哪一條魚激怒的他老人家,又不甘心就此上岸,在水裡一通胡亂的折騰。那條護住重點部位的遮羞獸皮,則選擇背離這麼二貨的主人,飄飄悠悠的浮在了水面上。
河岸邊,勞作著納塔部族裡的老幼婦殘,偶爾忙裡偷閒的看看秦菲每日一瘋的胡亂折騰,倒也能在勞作的辛苦中找點兒樂趣。
魯瑪祭祀看著在河裡撲騰的秦菲,被歲月雕琢的老臉,揚起一抹難得的笑容。部族裡果然還是有新人加入的好。雖然薩雷獵回的這個嬌小雄性,比部族裡所有的雌性都要美麗,但是他太過瘦弱纖細了。不過看到他此刻活力充沛。魯瑪還是有很大的信心,這個總是炸毛的小傢伙,能平安度過寒冷的冬季。
魯瑪從族人採回的水果裡,挑出一個紫色的大果實。慢慢走向依然在河裡撲騰的秦菲,將那個水果放在岸邊,人也蹲坐了下來。
秦菲也折騰累了,撈起漂浮在水面上的遮羞獸皮,系回腰間。慢慢的爬上岸,拿起紫色的大果實,坐在魯瑪的身邊鬱悶的啃咬著。
秦菲沒辦法不鬱悶,一個現代人,莫名其妙滾到了蠻荒時代。別說現代社會那些‘極度奢侈’的生活用品,就連布匹和黃土房都沒有。住的是樹皮和獸皮拼湊的帳篷,睡的是乾草和毛皮鋪成的地鋪。床那種歸屬‘重量級奢侈品’的東西,壓根兒就他娘滴不存在。
重重的嘆了口氣,來到這個名為納塔的部落,已經十多天了。秦菲明白,自己能回去的希望十分渺茫。
最初,因為突然跌進陌生的叢林裡,又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艱難的在野外求生,秦菲的身體已經透支。後來遇到薩雷雖然得救了,卻被薩雷連餵了兩天使人昏睡的果實。
本來薩雷也是好心,那片叢林很危險,如果不是在食物匱乏的季節裡,他們說很少進入這樣的叢林狩獵的。雖然這個大膽的小雌性對他主動求偶,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