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如此堅硬挺突。”飛燕也回應趣道。
“喔!家鄉俚語說“好東西!可以掛上三斤豬肉呢!”你信不信?”張心寶戲弄道。
“張郎!你說的奴家怎會不信,如此堅挺硬朗,五斤豬肉也掛得上!飛霞!過來一起治療“情鎖魔種”!”飛燕側轉身,招呼飛霞。
“姊姊!你先治療吧!我還要泡泡水,一會兒再上來。”
趙飛霞手腳盡展,浮在水面上,身材曲線玲瓏,雙峰聳立,平坦小腹之上,淺臍點綴迷人,平原盡處,芳草萋萋,妙處圓凸如丘,若隱若現。
“飛燕!上次有“皇魁陰後”窺視擾局,我的兩極陰陽罡氣無法發揮得淋漓盡致,今晚換個治療方式,你可要忍著點。”張心寶愛憐說道。
“張郎!妾隨郎意,“情鎖魔種”已蠢蠢欲動,私處內如萬蟻噬咬,酥麻癢得難耐,張郎!快給奴家”
飛燕雙頰生春,嬌喘不斷,“情鎮魔種”發作。
“飛燕!別擔心,這次我會仔細治療,應該可壓制三個月時間,明天到秦始皇古墓搜尋“千年陰陽雙修大法”,如你所說,應該可以逼出情種,一勞永逸。”
張心寶十指靈活,輕撫飛燕全身,嘴唇貼上她的櫻唇,兩舌糾纏,逼入一口極陽剛罡氣,化成一道濃郁檀香的瓊漿玉液,渡入趙飛燕喉內。
趙飛燕瞬間感覺玉津甘甜,入腹之後,爆發一股燥熱,勾動小腹隱藏的“情鎖魔種”,流轉亂竄,酥麻抽搐,按耐不住,慾火焚身,漸漸失控。
張心寶改變方式,雙手捏成劍訣,默運極陰寒罡氣,夾起飛燕豐碩飽滿的乳房,從剛萌芽的小葡萄乳頭上,匯入上半身,止於迷人的梨渦壯臍處。
趙飛燕瞬間承受兩股極陰寒罡氣,澆息了那股波濤澎湃的心中慾火,寒氣流竄上半身,凍得牙根打顫,頓時回神凝聚。
“情鎖魔種”遭遇極陰寒罡氣,恐慌急往趙飛燕的小腹丹田之下流竄。
張心寶輕輕撥開飛燕修長的玉腿,取過絲鏽的柔軟鴛鴦枕墊在她的臀部下面,那愛神小丘兀然凸隆,丘下谷口微啟,可見晶瑩澗水涓滴不絕。
張心寶見機成熟,提握自己充滿陽剛罡氣,碩長堅挺的玉杵,順著如春雨濡溼的幽門,徐徐挺進。
“情鎖魔種”流竄至此,碰上極剛罡氣,如獲至寶,鼓浪陰壁,吸、含、舔,緊拴著玉杵龍頭不放,凡夫俗子早就禁不起如此挑逗,一瀉千里了。
張心寶欲擒故縱,陽剛罡氣充塞,那如螺旋般的陰壁瞬間開闔,貪婪吸吮他玉杵充塞的元陽罡氣,如痴如醉。
張心寶神功罡氣在陰壁之內如蛟龍翻騰,旋空三轉,從陰煞情種的螺旋密壁脫困,龍騰玉杵抽帶出溼漉漉黏滑如絲情種,彈出飛燕的桃源幽門之外,一次又一次,進出自如。
趙飛燕飽受寒冰、烈火煎熬,非一般閨房男女所能體驗,心頭一片清涼,胯下則炙熱陽剛罡氣左衝右突,上下翻攪,一浪高過一浪,忍不住“嚶嚶!”輕哼,渾身抽搐顫抖,擺動不已。
“飛燕!“情鎖魔種”已抽出八成左右,但無法斷根盡除,應該三個月後才會再發作。”張心寶已汗流浹背。
“嚶嗯奴家受不了”
飛燕抬起粉臀,拉開墊置的鴛鴦絲繡枕,撲倒張心寶,跨騎而上,握舉著熱烘烘的硬挺玉杵寶貝,迫不及待塞入自己的桃源幽谷,如御野馬,快意奔騰。
張心寶也沒閒著,雙手掌握飛燕那搖曳生姿的碩大雙峰,指縫夾著那初長玉成的小小嬌嫩葡萄,輕放還攪的捏拿把弄,如控制馬上的韁繩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操作自如。
玉杵寶貝陽剛罡氣大熾,飛燕激情萬分,昂仰首,嘴巴張得大大的,浪聲囈語不歇;烏髮飛瀑柔絲,左搖右擺,如慕如怨,如醉如痴,“嚶嚶嗯嗯”不絕於耳。
“嚶噢哎喲”
陣陣輕呼,幽門深谷如蓓蕾展瓣,徐徐綻開,春潮瓊漿玉液滾滾奔流而出。
趙飛燕銷魂蝕骨,臉上洋溢滿足幸福的笑容,癱軟趴在張心寶胸膛上,睡意襲來
長安城外西北方向官道上,一輛馬車飛馳而過,帶起塵沙滾滾,兩旁各有一名勁裝壯士護車。從馬車門簾掀處,隱約見有兩名女眷在內,車伕揮鞭策馬,不時叱喝,平常得很。
漢中盆地幅員遼闊,氣候溫溼,盛產水稻,農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炊煙裊裊,一派安詳和樂景象。
張心寶一行人乘坐馬車離開長安城已有數日,沿途借宿農宅,要了兩間臥房,由劉小倩、東方芙蓉壯士裝扮,配對趙